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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不是企圖讓我也成為所謂的秘密大使之一吧？&rdo;託馬斯&iddot;莫蘭特警惕地說。

&ldo;不，&rdo;將軍飛快地答到：&ldo;至少現在還不，因為現在你對此很反感。孩子，總有一天你自己會想明白這個問題的，到時候你會主動聯絡我們的。我們今天幫助你是因為你是史親自挑選的，還有張的請求。將來在你主動提出要求以前，我們絕對不會再打擾你，你就安心在圓點為北京當你的王佐吧！&rdo;

&ldo;就象浮士德和梅菲斯特？&rdo;託馬斯就是忍不住地想要尖酸刻薄，儘管他明明知道這樣會顯得自己很幼稚。

將軍這次沒有接嘴，只是笑咪咪地看著託馬斯。託馬斯馬上回過味來：將軍是讓自己想一想誰是自己這個浮士德的梅菲斯特？誰又是上帝？哪裡是地獄？哪裡又算天堂？……

房門上傳來輕輕的敲擊聲。將軍示意自己閉上眼，然後伸手去關電燈。

燈又黑了，黑暗中託馬斯感覺到將軍開啟房門，然後有個人走進來。門又被關上，然後電燈又被開啟。託馬斯睜開眼，發現在將軍身邊站著個拿著蒙紗布手電筒的白人男子，年齡和自己相仿。這個男子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ldo;這是漢斯，我的大兒子。大家說英語吧，漢斯的中文很差。&rdo;將軍閣下笑嘻嘻的，還帶著點驕傲表情介紹到，神情一點不象情報界人士聞之色變的那個德國情報機關首腦：&ldo;剛才在花園裡的是我的小兒子德里克，我二兒子弗蘭克現在在地下室陪客人。&rdo;

託馬斯&iddot;莫蘭特現在才明白：剛才將軍閣下口口聲聲的&ldo;孩子們&rdo;是什麼意思了！他忍不住刻薄地問：

&ldo;剛才那位鮑迪先生又是你的幾兒子？&rdo;

將軍閣下的臉上突然出現尷尬的表情。他的大兒子漢斯依舊面無表情地，用帶有點德國口音的英語說到：&ldo;他是我爸爸當年在英國風流出的野種。&rdo;

看著將軍怒視自己的大兒子，託馬斯不禁在心裡對這位將軍發展諜報員的獨特方式敬佩之極，他甚至在想：不知道這位將軍在世界各地還有多少孩子？是不是都在從事間諜這門職業？

將軍剋制住怒火，看了看懷表：&ldo;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吧，漢斯。&rdo;

漢斯對託馬斯說：&ldo;你們那位蘇秦小姐一到倫敦就想方設法和德國情報機構聯絡，我們按照計劃，在德國駐倫敦情報機構裡面挑選了一個人專門負責和蘇秦聯絡。這個人在德國的唯一聯絡人是我……&rdo;

&ldo;上次和布來恩教授聯絡的也是漢斯，&rdo;將軍咂吧了一下嘴：&ldo;可惜啊，沒有把那個老傢伙抓住！&rdo;

&ldo;你就是&l;黑管&r;先生？&rdo;託馬斯&iddot;;莫蘭特看著漢斯吃驚地說到。

&ldo;從來就沒有個什麼&l;黑管&r;先生，那只是一個針對圓點下套的工具。&rdo;將軍不耐煩地說：&ldo;漢斯，繼續。&rdo;

漢斯顯然對自己老爸的這般作風已經很瞭解了，他繼續用不受任何影響的語調說：&ldo;這個人和蘇秦上了床，還產生了感情，所以這次蘇秦發現你們那位外交官畫家要騙她時，逃出來後就直接找到了她的情人。我在收到這位情人的訊息後就先讓他倆躲起來，說倫敦的德國情報機構已經被英國佬滲透，讓他們倆等我親自來接應。&rdo;說著，漢斯從衣服裡掏出一把針型匕首，和一把小巧的&ldo;白朗寧&rdo;手槍：&ldo;這是那位情人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