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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想想，除了&l;v&r;操控的案件外，牡市近年有一起火拼案嗎?就包括三年前金皇洗浴的婦女拐賣案，在現在的牡市也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你根本不瞭解我有多大的權利，每年他們各人交給我的資金就近千萬，他們每一家的業務運作，商業資料都牢牢掌控在我的手裡，牡市黑道有一絲風吹草動，收到訊息的第一人都是我。&rdo;

&ldo;呵呵。&rdo;我打斷，譏諷的看向他&ldo;近千萬的資產，算一算這三年你要收多少錢?呵呵，你倒是夠有錢的!&rdo;

&ldo;放屁!&rdo;

鬼影拍桌而起，&ldo;你說我什麼都可以，但是我鬼影到什麼時候都明白自己的志向，不但是他們捐上來的錢，包括我楓葉酒吧和金銀區賭場的收入，我鬼影一分都沒有揣進自己的兜裡!牡市這三年的旅遊業開發，汶川地震，孤兒院的建立，包括周邊縣城各小學的改造，哪一樣不是我鬼影私下贊助的?&rdo;

我微微一愣，想起在g市時與鬼佬七的通話，看來他沒有騙我。

我沒有再與鬼影談話，他的身份一揭曉，我對他的忌憚正飛速的減少，人就是這樣，未知才是最可怕的，當你直面恐懼後，會發現也不過如此而已。

&ldo;戚老，我算是明白了，如果&l;v&r;真的是吳天，他今天的行為也是被你們逼出來的，如果我想的不錯，五年前吳天去省裡的那晚，你應該早有預料的吧。&rdo;

戚老凝視著我，四目相對，他微笑著沒有說話。

&ldo;你個王八蛋!&rdo;我怒喝而起。

&ldo;鄧青!&rdo;白羽萱拉住我的胳膊。

我狠狠一甩，怒視著戚老說：&ldo;這就是你要的新規律?新世界?你想沒想過現在牡市的安寧是用多少人的性命換來的?連明、戚雅、我的孩子、藍溪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rdo;

戚老的雙眼沉淪無光，喃喃道了一句，&ldo;成大事必然要有小犧牲，正因為他們的死，我才不能放棄，這是所剩下唯一的追求!&rdo;

我臉頰顫抖，&ldo;你們都是瘋子!&rdo;

&ldo;沒錯。&rdo;鬼影笑道：&ldo;你以為我們好過麼?瘋子，如果我們不是瘋子也不能堅持到今天，我們所受的苦，遭的罪，在生死邊緣行走，你都沒有體會過!現在你當然可以站在這裡說風涼話，但我告訴你嗎，鄧青!戚老所承受的壓力比你，比我，比所有人都要大，你以為戚老心裡好受?那可是戚老的親閨女!

你可以抱怨所有人，但你最應該抱怨的就是你自己，如果你三年前沒有衝動入獄，沒有被廖雲海那樣的垃圾奪取職位，現在的牡市早已是一片祥和!甚至，如果你厲害些，你的兄弟和你的妻子都不需要死!你他媽明白嗎!&rdo;

我將手中茶杯狠狠摔在地上，轉頭離開房間，白羽萱匆忙追出，我看到白飛燕依然坐在角落裡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些什麼。

猶豫幾秒後，我再次返回茶屋，站在門口望著戚老和鬼影，默然紅了眼睛。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警局外的女孩

戚老緩緩回過頭，見我不言不語，沉思幾秒後，如父親般露出和藹的微笑。

&ldo;青犬，我們也是近來才收到訊息，證明&l;v&r;是吳天的，在此之前沒有人想到過此事，更何況吳天已經死去多年，即使敢想也無法證實&rdo;

&ldo;我明白。&rdo;我打斷戚老的解釋，說道：&ldo;情況已經到這種地步，我不會再耍脾氣，現在內有韓兆虎視眈眈，外有&l;v&r;殺機四伏，要怎麼辦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