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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一隻有力的手，將她拉向一個寬厚的胸膛。

&ldo;小小。&rdo;他叫她，聲音有些沙啞。

杜小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從他懷裡出來，掏出鑰匙開啟門，不需要她招呼，身後的人主動走進來。

她在門口的衣帽間裡放下包，又進到房間換了身寬大綿軟的家居服。

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站在照片牆前，目不轉睛地看著上頭她和司烈各種親密的照片。

&ldo;你和二哥打算結婚了麼?&rdo;司軒有點煩躁的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

她輕輕應了聲，&ldo;等他這次回來，我們就先去領證。&rdo;

&ldo;二哥不適合你。&rdo;他看著她的臉，墨玉般的眸子明明暗暗。

杜小小低著頭，&ldo;我覺得挺適合的。&rdo;

&ldo;你想清楚了?你知道他每天在外面做什麼?他有多少應酬?他外面有多少女人，這些你都知道?&rdo;他上前半步，低垂著眼看她。

他離她很近，她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意。

她退開一步，&ldo;你來就是打算說這些的話，說完你就走吧。&rdo;

他手臂一攬，就將她抱進懷裡，&ldo;外面都在過節，你忍心趕我出去?&rdo;

杜小小急著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ldo;杜小小，你別這麼對我。&rdo;他握住她的手，&ldo;我也喜歡你，不比二哥少，感情不是誰先來就歸誰。&rdo;

杜小小咬著唇抽回手，&ldo;你到底要幹什麼?!&rdo;

&ldo;你喜歡我的，杜小小。你不要騙你自己，你要是真的喜歡二哥，早就和他結婚了。你要是真的喜歡二哥，早把身子給他了。&rdo;他在她耳邊低語，手已經從她寬大的衣服下擺鑽進去。

杜小小被他冰冷的手指一激，瞬間清醒過來，大力將人推開。

司軒又纏上她，在她頸邊深深吸氣，&ldo;難道我說錯了?不然你這身子是留著給誰?給我的?&rdo;

&ldo;不是這樣，&rdo;杜小小在他懷裡掙扎，&ldo;行了，你放開我。&rdo;

&ldo;不放。&rdo;司軒吻她敏感的耳垂，直到那裡的肌膚變得通紅。

&ldo;你剛剛不應該讓我進來的。&rdo;他在她耳邊低沉道。

&ldo;啊!&rdo;杜小小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打橫抱起來。

(五)

司軒的狠厲在杜小小委屈的眼淚中軟下了攻勢，沒有真做到最後一步。

&ldo;好了，別哭了，又沒有真的發生。&rdo;手指擦去她的眼淚，他的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眼裡是無可奈何，&ldo;你就是用這招逼得我二哥做了六年的和尚?&rdo;

杜小小輕聲哭著，完全沒注意他在說什麼。

司軒冷硬的心難得軟得一塌糊塗，他哄著她，&ldo;等我二哥回來，你就和他分手。他這個人心機深，不適合你。&rdo;

杜小小胡亂應著，&ldo;你快走，我不想見你。&rdo;

司軒只當她答應了，親吻著她的額頭，聲音裡是醉人的溫柔，&ldo;杜小小，我只是晚了一步，答應我，不要這麼快判我死刑。&rdo;

後來的某一天，司軒無比後悔他這一時衝動的心軟，近乎到絕望。

司烈回來的那一天，杜小小去接了機，遠遠地看著他叫了聲：&ldo;阿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