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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老楊，老楊沒說話，把手機收了起來。易煊注意到他嘴角一抹隱約的笑意，這才恍然明白看上去嚴肅正經的老楊剛才居然在開玩笑，而盛知煦不動聲色地配合併且反手就又秀了個恩愛。

都是老狐狸。

把易煊尷尬中夾雜著害羞的神色看在眼裡，盛知煦一邊穿上風衣，一邊對他說：&ldo;別被他樣子騙了，老東西壞得很，不是什麼好人。&rdo;

老楊&ldo;呵呵&rdo;冷笑，易煊不好接話，微笑著沉默。

老楊拿出煙來，朝盛知煦示意了一下。

&ldo;戒了。&rdo;盛知煦說。

老楊點點頭，抽了一根出來叼在嘴裡點上，看著盛知煦：&ldo;這就走?&rdo;

盛知煦說：&ldo;聊會兒?&rdo;

老楊噴了口煙：&ldo;隨便吧，也挺長時間沒見了。&rdo;

盛知煦笑了笑，沒接話，好像也不急於走。

易煊察覺到兩個人似乎有些話要說，想了想說：&ldo;我去下衛生間。&rdo;

小房間裡只剩下盛知煦和老楊兩個人，盛知煦拿腳勾了個高腳凳過來坐下，老楊抽了幾口煙，說：&ldo;小朋友不錯。&rdo;

盛知煦眯眯眼睛：&ldo;那當然。&rdo;

老楊在煙氣裡也眯了眯眼睛：&ldo;年紀挺小的吧?&rdo;

&ldo;剛大一，&rdo;盛知煦說，&ldo;復讀了一年，今年才19。&rdo;

老楊沉默了一會兒，吸了口煙緩緩吐了，說：&ldo;這都不是事兒，看得出來，這小孩，眼裡全是你。&rdo;

盛知煦只是笑，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老楊看看他，淺笑一下說：&ldo;好好的就好。&rdo;

盛知煦還是笑著沒出聲。

當初起意紋這個&ldo;翅膀&rdo;時，盛知煦確實存了想紀念或是證明些什麼的念頭，那念頭還特別的執著，只是想想一人紋一隻翅膀湊成一對他就感到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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