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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臉頰。

太醫很快就到了，孝莊拉著福全走到一旁，道“胡太醫，你一定要幫哀家治好這丫頭！”

胡太醫連連應聲，然後幫琉璃把脈，鬆了口氣道“衛小姐只是吹過風有些發熱，身體很虛，暫時昏迷而已。”然後開始細細檢視琉璃的各個地方，才剛碰到琉璃的臀部附近，就聽見琉璃的重哼，孝莊趕緊握住琉璃的手，琉璃睜開眼，看見孝莊，哇的就哭起來“外婆，我要回家，我屁股好痛，琉璃好難過。”

孝莊不曾見過琉璃哭的這麼難過，以前的都可以明顯看出是裝的，可這次孝莊可以感覺到琉璃的全身都在輕顫，孝莊也有些難過，這麼開朗的孩子怎麼會突然這麼難受，溫和的說“先把傷養好，哀家替你做主。”後面的半句話十分不悅。

福全卻有些擔憂，這衛琉璃全宮都知道已經是太皇太后的掌上明珠，如今還有人有膽子打她，那一定是他們幾個兄弟中的一個，這可不好處理。

琉璃已經閉上眼睡過去了，胡太醫開了些藥，也告退了，孝莊又叮囑了丫頭們幾句，就帶著福全回了前廳，孝莊一落座，就道“這事兒你是怎麼看的？”

福全搖頭說“衛小姐不會說出這人是誰的，兒臣覺得。”

這時門外有了聲音，玄燁走進來沉聲說“是朕做的。”

孝莊看著玄燁，眼裡有著明顯的指責“哀家就是在等著你。”

玄燁低頭道“是玄燁一時衝動。”

孝莊的聲音是平靜的，不過話語出來卻並不客氣“哀家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琉璃再怎麼任性也是個孩子，你可以罵她，但是動手是不是太過頭了？而且琉璃真的那麼罪大惡極麼？這孩子明事理，除了有些頑皮，她沒害過任何人啊！”

玄燁一成不變的道“是兒臣的錯，兒臣知罪，請皇祖母責罰。”

孝莊還未開口，就聽見琉璃虛弱卻倔強的聲音“這一切都是琉璃的錯。”

香兒攙著受傷的琉璃吃力的走進前廳，孝莊也起來，趕緊走過去扶著琉璃的手臂，丫鬟趕緊墊好厚厚的墊子，琉璃卻堅持站著，看著玄燁道“皇上並沒錯，琉璃的脾氣不好所有人都清楚，琉璃來這裡是來和外婆告辭。”

眾人張嘴，除了幾位皇室人員，孝莊看了一眼玄燁，眼神裡責備更多，摸摸琉璃的頭說“丫頭，這些話還是等傷好一點兒再說吧。”

琉璃仍舊堅持一己之見的說“琉璃是市井凡夫，不懂那些禮數規矩，和這裡實在不搭，還是回去好一些。”

孝莊也堅持了起來，道“琉璃，你要是還把哀家當外婆就快去乖乖養傷，你想讓哀家擔心麼？”

琉璃點頭道“那外婆如果不罰皇上，琉璃就聽外婆的。”

孝莊笑得有些奇怪，道“琉璃丫頭啊，你不對勁兒啊，以往可是有仇必報的性子啊，今兒個怎麼這麼善心啊？還和哀家談條件啊？”

琉璃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也在看她的玄燁說“琉璃雖小，也懂得以德抱怨的道理，希望大家都能懂。”

福全同情的看了一眼玄燁，得，被一小孩給指桑罵槐了。

玄燁和孝莊都是半晌看著琉璃沒說話，接著孝莊笑起來，特別開心說“哀家就說，你怎麼會轉性，成，哀家答應了。”

玄燁看著準備轉身離去的琉璃說“對不起，琉璃。”

琉璃回身，特別傲氣的揚頭道“琉璃說過，你會叫我琉璃的。”然後揚長而去。

孝莊看著低頭的玄燁道“燁兒，哀家真的要說你一句，你好好琢磨琉璃一下就不會這麼多的偏見了，那麼好的丫頭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討厭。”

玄燁深深一揖，說“兒臣從沒討厭過她，只是。”

孝莊揚眉道“只是什麼？”

玄燁搖頭“沒事，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