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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當時警察一點都沒發覺？死了這麼多個臥底。”宋志叫了起來，他還是不太明白，卻隱隱約約覺得這事兒和肖家可能有些關係，“肖瀟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聽我說下去，不要插嘴，”裴震覺得自己摸宋志的腦袋上了癮，趁那小子一心一意在案子上的時候，他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腦袋，“這個世界上，一旦和錢扯上關係就很那說清楚誰是誰非，就看李文濤還有方大同好了，對了還有那個江陽，我認識江陽是因為裴若的關係。”裴震忍不住回憶起了當時的事情，“2年前，裴若曾經被拘捕過，因為他這個不能算是故意，只能說是一種毛病，所以江陽就去採訪過裴若，當時我也在現場，然後我就發覺江陽有意無意的把裴若的病想和我扯在一起，於是我就小小的調查了一下那個記者。當然我的調查線路和你們的調查線路並不相似，所以我能找到一些很有意思的訊息，比如，江陽其實沒有舅舅。”

“你說李文濤和江陽是假親戚？”宋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時他翻遍了所有的資料都寫著李文濤和江陽的親戚關係，為什麼裴震說不是就不是了呢？

“檔案這種東西要改其實也不敢，”裴震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朝宋志轉了一圈，“所以，你重新查當年的案子的時候我就很奇怪，那明明不應該認識的兩個人為什麼會因為種種理由呆在一起呢？出於這個目的我就從我這邊著手探究了一下，但是等我快要拿到情報的時候，李文濤和方大同都死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江陽其實只是個幌子，真正殺掉方大同的肯定只有警察局內部的人，於是我就忍不住的想，警察局裡會被滲透到什麼程度，於是我就繼續調查下去，當然這中間中央政局動盪也是其中之一，不然我壓根什麼都查不到，哪怕查到了都沒用的機會。”裴震哈哈笑了起來，“上頭不想讓你查的東西，哪怕你查到了都沒用，這個就是目前的政壇局面。”

這點哪怕裴震不說宋志也明白，畢竟他兩世為人這種事兒也屢見不鮮，“那麼也就是說，十年前殺掉肖小意的應該不是方大同？”如果是這樣，那方大同死的太冤枉了。

“連環兇手的案子，我並不太清楚，但是就如同你所查的那樣，最可能動手的是李文濤，更何況他已經伏法了，但是方大同為什麼會認下這個案子我就不太明白，當然現在方大同也死了，無法查證，但是殺掉方大同的是肖瀟，你覺得他是為了妹妹報仇也好、為了自己的前途也好，總之江陽在裡面應該扮演著一個傳遞訊息的角色，畢竟作為一個記者在很多事情上都有些便利。”裴震冷哼一聲，拿起了旁邊的碗又喝了一口，“這湯味道真好！”

宋志對裴震的誇獎視若無睹，整個人的心思還在江陽和方大同的關係上，“為什麼？為什麼江陽要做到這一步？到底有什麼好處讓他可以這樣呢？殺人又不是殺雞，是要殺人償命的！”

“貪婪可以讓人喪失本性！但是人心這個東西沒有辦法推測，所以江陽想什麼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他也不賴啊，市裡黑道里他可是最有權的人之一，怎麼你還真以為他是個正兒八經的記者？記者會有這麼多房子嗎！”裴震說這話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在說什麼可怕的事情，他扭過頭看著宋志，“所以，快點說謝謝！要不是我，這件事情怎麼會這麼簡單就解決！”這話說完，他已經笑的樂不可支了。

解決？解決個屁！“那肖瀟呢？保險箱呢？”宋志跳了起來一把抓住裴震，“告訴我啊！”

“肖瀟為什麼死，你可以去問江陽，至於保險箱……親愛的宋志，我畢竟不是個神，也沒有辦法手眼通天，所以，你就得自己去查了。”裴震躺會病床，臉上頗有點“來求我啊，來求我我就告訴你”的樣子，讓宋志看著一陣陣的牙癢癢，他一腳踹上了裴震的大腿，“你給我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