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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悼念徐志摩

我總是忐忑地望著遠處的星光

似一片盪漾的心止不住流動的方向

你在的，一定在的

在這鋪滿金色星光盪漾的街上

我回頭吟一曲古老的詞

呆坐著盤算下一個路口

是否，還有你踟躕等候的腳步

和露水，交融相映的蒼茫

攔不下你雲遊的自由

和風一樣，只是飄遊

在寂寞隨行的歐羅巴

在溫婉相伴的美利堅

在柔情纏膝的扶桑國

在一切思想的額頭上

我再也不想看一眼康橋的柔波

哪怕是一眼，這一眼都會是多餘的褻瀆

我只是把她融化

隨著你招手的離別，細心收藏

我再也不願去一趟翡冷翠的長街

哪怕是一夜，這一夜都將是悽楚的離別

我只想把她捧起

伴著我欣喜的崇拜，捧在呢喃的夢鄉

我們忽略了你優雅轉身

和身後幾許落寞的眼神

是小腳和西服不合的匆匆

不像，絕對不像

縱使你為著謾罵而爭取的幸福

或者只是一廂情願的爭取著

煙燻、酒精、交際舞——

多愁的姑娘，請記得早些醒來

你身邊有一位摯愛你的人

在等候，等著清醒後的你

為你，當窗理雲鬢

——對鏡貼花黃

安歇吧，且這樣結束奔波的嚮往

北平上空依然緋聞纏繞著相遇

無奈又不得不割捨的情傷

我只記得，在你暢快的詩歌裡

在你憂鬱的眼神下

一幕清嗓，畫幾幅定格的彩妝

嫉恨如此寒秋的不解風情

一捧黨雲山風骨的土

在薄霧迷城的天際

幻化，幻化，幻化了

秋和秋天所有美妙如昔的過往

抖一抖遠遊的疲憊，

和周遭不解的塵埃。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坦誠自己不夠堅強，

已然忘卻你離家時候的模樣

只是記得，那個多情的夜晚

你和往日的你一起

追逐著前方，就像我的夢裡

飄忽不定的——

越飛越遠的星光。

【祭奠徐志摩逝世七十九週年】

2010…11…19

年輕的翅膀

風起的那個傍晚你我都不在這古老的村莊

悠遠的山坡那邊母親耕作的田頭

我哺乳著養育千百萬父老的五穀雜糧

坐在村子的路口

遙想，山那邊海的模樣

逐漸開始懂了山頂那一首首歌聲的飛揚

傳載著年輕一代宏偉的夢想

我們只是渴望

只是渴望在我們年輕的時候

能張開雙臂，開啟稚嫩的翅膀

在理想的天堂，翱翔

我是否可以暫時離開誘人的愛情

專心揮動翅膀，尋找朝陽

是不是就要在愛情嗜殺的時代

你我都兩敗俱傷

那一條靜謐的小河躺在古老村莊的脊背上

靜靜地守候，靜靜地流淌

靜靜地看著孩子和孩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