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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觀察他。

宋不羈腦子裡清晰地浮現出這個想法。

不過……

即使觀察出他有什麼問題，那又如何。

宋不羈不禁得意地想道：&ldo;老子有異能，量你怎麼猜也猜不到。&rdo;

高羅家右邊的那戶房子外，有一個阿婆在曬太陽。阿婆坐在凳子上，靠著柱子，半眯著眼，十分享受。

紀律過去，蹲到阿婆面前。

宋不羈驚奇地發現，此時紀律的表情可以稱得上是和藹可親的。

&ldo;阿婆，我們是警察。&rdo;雖然他們二人沒穿著警服，但是派出所民警穿著，有眼的人一眼便能看到，於是紀律索性直說了，&ldo;您家旁邊，這是高羅的家嗎?&rdo;

阿婆年紀大了，反應遲緩，似乎還有點耳背，聽到&ldo;警察&rdo;二字也沒什麼反應，反而對&ldo;高羅&rdo;這個名字起了反應。

&ldo;高羅?&rdo;阿婆喃喃說，&ldo;哦，你是說老高啊……&rdo;

&ldo;是的，老高。&rdo;紀律說，&ldo;老高原先是住在這的嗎?&rdo;

阿婆轉了轉脖子，看向旁邊那戶大門緊閉的房子，說：&ldo;是啊，老高，我們原先是鄰居。可惜……老高啊，就這麼去了……&rdo;

阿婆深深地嘆了口氣，臉上出現一種極為惋惜的表情，她說：&ldo;老高是個好人啊……我兒子女兒常年不在家，有時候碰到什麼困難，都是老高照顧我啊……沒想到這麼好的一人……就這樣沒了……&rdo;

阿婆說得很慢，紀律便靜靜地聽著。聽她說完了一段話，才接著問：&ldo;阿婆，您知道老高在村子裡有哪些親朋好友嗎?&rdo;

阿婆大約是沒聽清，逕自說起了當年的火災：&ldo;當年啊，晚上了吧，我和對面的張阿婆散完步回來，我倆正準備進家門呢，就看到鞋廠那個方向啊，天空都映得通紅通紅的。張阿婆當時一拍大腿，就說&l;壞了著火了&r;，我們趕緊過去，一看，哎，果然著火了!&rdo;

&ldo;附近其他人啊，也被大火吸引過來了……火燒得真是大啊，我和張阿婆離得遠，都感到滾燙滾燙的……老高在裡面呆了那麼久，那得是多燙啊……消防車來了後，撲了整整一小時才撲滅呢……鞋廠沒了，老高也沒了……&rdo;

&ldo;小夥子啊，&rdo;阿婆抬起手，拍了拍紀律的肩膀，&ldo;你們以後可也得小心點啊，這火災真是可怕啊……生生就把一個人燒沒了……現在好啊，村子裡每天都強調消防安全，做鞋的、出租的家家戶戶檢查過去……&rdo;

連&ldo;消防安全&rdo;這個詞都從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口中說出，可見下里村現在消防確實查得緊，宣傳得廣了。

紀律應了幾聲&ldo;是&rdo;，再次問：&ldo;阿婆，您知道老高有沒有什麼熟人?&rdo;

阿婆這次像是聽清了，不過說的內容卻有點奇怪。只聽到她說：&ldo;老高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