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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小男孩身上試過這種藥物，非常的有效。不知今夜到底會不會有機會使用上，但是備而不用、總好過用而不備。

第22章 人之初

段珀經過了長久的艱辛跋涉，終日風餐露宿的，如今總算又住進了房屋之中，就感覺十分舒適。張啟星給他端回來一大盆淨水，讓他脫光了坐在盆裡，用毛巾撩水渾身洗淨汗漬。如此清潔了一通之後，段珀越發覺得心滿意足，爬上矮腳木床就不願再動了。

張啟星待段珀洗漱完畢了，自己也出去上下擦拭了一番。此時外面天色已黑，他沒點油燈，摸索著關上房門走進了屋中。

&ldo;老虎！&rdo;他壓低聲呼喚道：&ldo;你睡了嗎？&rdo;

段珀累極了，吃的又飽，此刻就昏昏欲睡的&ldo;哼&rdo;了一聲，隨即一翻身滾到了床裡，為張啟星讓出了地方。

房子沒有玻璃窗，視窗是用竹簾子垂下來遮擋著的。屋內借不上星月光芒，越發黑的濃重。張啟星身上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小心翼翼的抬腿上床躺了下來。

手裡捏著那一小管藥膏，他枕著一塊權充枕頭的硬木，頭腦清醒極了，是絲毫不困。想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舉動，他心裡也有些打鼓‐‐段珀不是個好相與的脾氣，萬一惹惱了他，自己這邊可是不好收場！

腦筋飛快的運轉了片刻，最後張啟星對著前方黑暗眯起了眼睛，心想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做就做了，至多一死，能怎麼的？

思及至此，他下了決心。

靜靜的等待了良久，他扭過頭去望向了段珀的後腦勺：&ldo;老虎啊！&rdo;

段珀側身背對著他，發出了勻稱的呼吸聲音，顯然是已經睡熟了。

張啟星沒有大意，繼續喚道：&ldo;老虎，你那裡有沒有蚊子？&rdo;

依舊是沒有回應。

張啟星嚥了口唾沫，輕輕的坐起身來。段珀和他是同樣的裝束，渾身上下就是隻有一條褲衩遮羞。張啟星把那藥膏擠到右手指上，而後左手拉開段珀那褲衩，右手就小心探入，將那藥膏盡數塗在了對方的股間‐‐因怕驚動了對方，他也沒敢仔細抹勻。

將管中剩下的一點殘餘再擠出來，這回張啟星往上挪到枕邊，向段珀那邊欠過身去，萬分仔細的估摸出了準確位置，把那藥膏抹上了對方胸前那兩點辱頭。

這回他輕鬆的躺回原位吁了一口氣，又把那無標無識的空管向下丟入了床底深處。將手指在身下的糙席邊緣蹭乾淨了，他這回雙手交握著放在腹部，饒有興味的仰臥等待。

張啟星因為興奮激動，滿心期盼，所以就覺著這時間流逝極慢，而段珀睡的深沉，完全就是一個無知無覺的狀態。房中一片黑暗，張啟星想看個時間都不能夠。

後來他實在是等不及了，故作混沌的翻身抬腿砸向了段珀，同時又噴出一聲響亮的呼嚕。段珀受了這樣沉重的一擊，果然就恢復了些許知覺。

一旦恢復了知覺，這就了不得了！

在張啟星那斷斷續續的鼾聲中，段珀先是要扭頭斥罵對方睡覺不老實，可是話未出口，他忽然覺察到下身那裡絲絲縷縷的做癢，像有螞蟻爬過一般，一直要難受到心口裡去；同時上面兩側辱頭也是熱烘烘的挺立‐‐他懷疑自己是讓毒蟲咬了，朦朧中抬手摸了一把，結果這輕微摩擦讓他猛一哆嗦，隨即就下意識的在那辱頭上捏了一把。

這回那在面板上蔓延開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他覺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然而瘙癢入骨的不適又是如此的清晰，令人難捱。煩躁的伸手推開了張啟星那條搭在自己腰上的大腿，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