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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蓉【揚唇】:這話本宮愛聽,有賞
本柒【賊笑】:謝娘娘。
(以後改成每週固定兩更吧?這篇就週一週五吧?)
☆、探尋
「母后!」李太后直白挑明伊墨身份,如此,伊墨女扮男裝的前情便瞞不住了!司馬梓心急如焚,跪地解釋道:「母后容稟,此事尚有隱情!」
「太后娘娘!」伊墨阻斷司馬梓話音,逕自俯首,叩頭之後沉眸仰望上座深不可測的長者,稍稍平復心情後道:「罪臣伊墨,叩見太后。」她說時再一叩首。
「皇后適才要說什麼?」李太后起身,淡淡垂首,「你說伊墨女兒家扮男兒內有隱情,何為隱情?是我朝律例嚴苛不許女子從軍,還是伊墨單薄女兒心繫家國其情可憫。」
下頭跪地二人心事慌張,倒未留意李太后話音平和。
「太后娘娘說的是。」司馬梓橫下心,決計破釜沉舟,平和抬頭道:「既已至此,我等無可隱瞞,請太后準允片刻,容許我等將實情告知。」
司馬梓改了對李太后的敬稱,以及自稱,無形之中表明與伊墨同進退的態度。
李太后為她引笑,繞書案直來殿下,臨到她二人身前,面沉似水,輕道:「念兒要說什麼,你的身世,你父親的冤屈?」
李太后語出平淡,窺不得個中喜怒,司馬梓卻癱坐在地,心內掀起驚慌重重。
李太后一句「念兒」一句「伊卿」,將她兩個細心隱瞞編織的謊言銳利拆穿。
並著,還有她身為沈唸的苦心經營……
她想過的,事情了結或是中途折戟的慘烈後果,只是,誰料想,所有的精心編造,竟在潮汛之前無形破滅。
她氣怨,她不甘,她更無可奈何。沈念以赤目回望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疾苦的尊貴女子,以眼中充斥的波動磨礪數道冰刺,逼視立於天下之巔的王者。
反抗或控訴,再者,僅僅是是無聲的祈願。
李妧一言不發俯視與她,平靜的水面抑不住漣漪,無所適從的慌亂由眼底泛起,須臾之間,遍及軀體。
李妧回神時,留意過抿唇戒備的伊墨。
少女不畏強權,始終以堅定固守本心,沉默而執拗地陪伴心上人並肩風雨。
「你比你姨母幸運。」李妧回身,偏頭睥睨殿中高懸的金漆牌匾,哂笑,「幸在識人之明。」
司馬梓訝異抬頭,凝眉細思這話。卻聽李太后又道:「回去吧。想通了再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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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仁明殿,遣散旁人,司馬梓被伊墨引到寢殿,貼桌邊坐下,仍舊神思不屬。
「念兒?」伊墨壓低了聲音蹲身在司馬梓跟前輕聲喚她,伊墨開口前仔細向宮殿四下打量了番,確認眼下時候說話無虞,方才開口。
「無事了。」司馬梓對伊墨撐起笑容,寬慰道:「她放我們回來,便是不欲與我們計較的。」
伊墨眉頭不松,心曉這事不簡單,李太后不會無緣無故發難點名她兩個身份,再無下文。
「車到山前必有路。」司馬梓與她輕笑,瞬息之間笑意淺淡,「我倒是好奇,李太后提及我姨母是為何意……」司馬梓自言自語,思緒百千,「她道我姨母識人不明,莫不是說我姨母故去另有隱情?」
她話一出,言者聽者心內一顫。
「我們慢慢找線索。」司馬梓而今在伊墨面前不再掩飾情緒,伊墨察言觀色通曉她心意,轉念道:「不若等惜、蕭貴妃回宮找她問詢?」
司馬梓不語,凝目看伊墨,眼波幽靜。伊墨卻被她盯得不自在,低語解釋:「我、習慣了拿她當妹妹的。」
司馬梓點頭,靜默起身挪到榻那坐。
「……」伊墨無語,硬頭皮跟過去,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