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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們也不再擔心反抗藍颯,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下場。畢竟就是藍颯那個瘋子,還是畏懼眼前的昭陽的。
一眾人來到了一樓,有黃衣和紅衣手下的少年,收拾出一張乾淨的桌子,重新擺上了沒有放毒藥的茶點,請武帝和昭陽用。
“這些茶點沒有下毒。”黃衣坐在紅衣的身邊,一邊看朝陽和武帝,一邊彆扭的說道,其實,他很想用毒,用他所配置的所有的毒,看能不能毒到昭陽。
“父親,這是黃衣和紅衣,他們是天狼教的雙胞毒童。”昭陽為武帝介紹了,黃衣和紅衣的來歷。
黃衣和紅衣的名字,就是藍嘯給起的,是他們在襁褓中時,恰巧一個用紅布包裹,一個用黃布包裹,因此就得來了這樣的簡便名字,雖然後來黃衣抗議過多次,但是紅衣說不要改了,改名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黃衣,紅衣,這位是我的父親。”只有昭陽和武帝落座,其他人都站著,也包括黃衣和紅衣,黃衣是畏懼昭陽,而紅衣卻是更加在意武帝,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比藍颯還要危險,所以他下意識的扯著黃衣,和昭陽保持了安全的距離,雖然他都不曾發覺自己的小動作。
“太平山莊,宣武。”武帝淡淡答道,在黃衣和紅衣稱呼他為宣莊主之前。
“宣莊主。”
昭陽在外面的身份,是太平山莊的少莊主,黃衣和紅衣也就稱呼武帝為宣莊主了,但是他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這個宣武為什麼要自報家門,昭陽是少莊主,他自然就是莊主了,何必多此一舉呢。
“小靖,也被藍颯關起來了嗎?”關於天狼教的事,昭陽沒有迴避武帝,而且他也不認為要回避武帝,剛剛武帝的自報家門,免除了昭陽要多一道解釋手續的風險,昭陽是太平山莊的少莊主,而齊絢什麼也不是,他只是齊國的五皇子俞親王。
武帝的話讓昭陽心裡一動,卻沒有說什麼,而且現在也不是求證的時候,他還有事要做,他曾經答應過藍嘯,不能放任藍嘯的兒子藍靖不管。
“少教主被鎖起來了,用的是天山深處的寒冰精魄,沒有跟藍嘯教主關在一起,被關在總壇中,而且我們這些忠於藍嘯教主的舊部,都被趕出了總壇,還不被允許再踏入總壇,也不能卻探望少教主。”
天山深處的寒冰精魄,是比精鐵還要堅不可摧的東西,而且又比精鐵要柔,用來鎖人的話,不會損傷那人的身體,但是會鎖住那人的功力,而且會逐年的將寒冰精魄的寒氣侵蝕入那人的體內,讓那人深受如同銳利針刺的痛楚。
“藍颯用寒冰精魄鎖住了小靖嗎?”昭陽的面色一寒,藍颯奪了藍嘯的教主之位,還用如此殘忍的法子來傷害藍嘯的兒子,寒冰精魄的寒氣就是功力高深的人都不能長久承受,更何況藍靖只有十歲,就更加不能承受了。
“是,半年前藍颯突然發動叛%亂,不但將藍嘯教主囚禁,用寒冰精魄鎖起少教主,還命令各處的茶寮重開,我們兄弟就被派遣到這裡來了,其實是被驅趕放逐到這裡。”紅衣嘴角微微一曬,他們也是身不由己,因為藍嘯和藍靖都在藍颯的手裡扣為人質。
原本藍嘯聽從昭陽的建議,讓天狼教放棄了這些謀財害命的勾當,但是藍颯的突然發難,讓天狼教再度恢復了過去的勾當,讓剛剛步入平穩安逸的天狼教,再度捲入腥風血雨中。
“少教主,還有我們一直盼望著你的到來,我們其實也想要安靜平穩的生活,但是一切都毀在藍颯那個瘋子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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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衣眼裡的畏懼稍稍褪色,他從紅衣身後跳了出來,咬牙恨恨說道:“你要如何處罰我們兄弟,我們沒有絲毫怨言,就是被驅逐出來的眾位教中兄弟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的。”
因為再放任藍颯這麼折騰下去,真的就會如同昭陽所說,天狼教遲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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