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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願意成為的同伴？”他握緊拳頭，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壓抑到最後終於全部化為語言傾瀉出來，“很弱，所以無論如何都需要同伴！”

“啊啊，真是煩死！”不遠處的孩忽然大聲抱怨起來，“為什麼就不能讓裝酷的離場呢？”

看副抓狂的樣子，和方才那個深淺難測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李賽魯不禁愣住，覺得越發搞不懂個人，然而對方忽然間停止抱怨，有些憤怒的看向他，眼神很兇惡，好像要把人吞掉樣：“小鬼，過來把話清楚。”

“鑑於們代溝太大，覺得們有必要好好溝通番。”

聽那語氣不似在假，李賽魯徹底無言，到底認為自己有多大啊？小鬼小鬼的叫，還代溝……

所以，通靈王世界對來就意味著身世不幸的苦命正太麼？坐在咖啡店裡很是惆悵的看著對面那個綠頭髮綠眼睛的小子，有種拿爪子撓牆的衝動，上次是葉王，次就輪到他的仇敵，命運的安排還能再狗血不？

按著額角，頭疼的看眼對面的少年，心想怎麼可能幫去殺葉王，怎麼算都是跟葉王的交情比較深吧，而且……無奈的嘆氣，裡面多少要負責任的。

“他從前不是樣的。”微微低下頭，輕聲呢喃，又想起曾經初見時那個眼眸純淨清澈的孩子，還有長大後依舊溫柔的少年，所認識的葉王，不是李賽魯口中所描述的樣，如果是從前的他，絕不會做出樣的殺戮。

心底有個聲音，不斷的提醒，何洛衣，是的錯，是用自己的仇恨汙染他，如今他走上毀滅人類的道路，是不是滿意呢？的憤怒和怨恨得到宣洩嗎？

嘴邊緩緩露出個極淡的苦笑，算是報應嗎？雖然清楚葉王的轉變不可能只是因為個人，也還沒自戀到那個地步，但是也有無法推卸的責任，將心比心，那個原本就比常人承受得太多的少年，卻還要把自己的仇恨強加給他，再堅強的心也是有極限的啊。

換做，看著自己原本就痛恨的人類毀掉自己唯的同伴……覺得自己真的做不可原諒的事情，那個時候的太過弱小，太過軟弱，現在想起，是如此的不堪回首，那段平安時代的日子，短短十年，但只要想起，就能讓痛苦不已，到底是做錯太多事，虧欠太多，不管過去多久都無法釋懷。

“什麼？”少年的聲音把從回憶中拉回來，無奈的扯扯嘴角，又是樣，只要想起些陳年往事，就會難以自拔的深陷其中，已經是第二次在外人面前失神。

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漫不經心的喝小口，抬眼看著對面叫李賽魯的少年，很認真很誠懇的跟他：“是不會幫個忙的，抱歉，的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

“為什麼？”少年激動得站起來，衝他使個眼色，他才強壓下情緒浮動坐下來，卻仍是固執的追問不休，彷彿不得到個讓他心服口服的答案就絕不放棄似的，“為什麼？如果是的話，定可以做到的，不是嗎？”

頓時覺得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讓他死心，難道真要告訴他，孩子，其實那個啥，跟葉王有那麼段JQ……滿頭黑線，他會不會遷怒到身上，找拼命？

頭疼得直想呻吟，斜眼瞥見外面色已經漸漸暗下來，越發的哀怨，珀斯那個混蛋到底上哪兒鬼混去，在小姐最需要他幫助的時候，那傢伙總是指望不上。

眼前的少年還在固執的盯著不放，讓有種自己如果不收他簡直不是人的錯覺。拿起勺子輕輕攪動眼前有些冷掉的咖啡，故作鎮定的垂下眼瞼，肚子餓得有些受不，才想起晚飯還沒有吃。

不經意的抬起眼皮朝李賽魯的身後看眼，驚訝的瞪大眼睛，緩緩的吐出兩個字：“葉…王？”

眼前的少年怒，惱火的瞪著：“以為會上當嗎？”

洩氣，託著腮懶洋洋的：“真不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