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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死纏著不放嗎？”晨曦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我滅了他！”

“別衝動，你並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的好手太多了！”古天空說道，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博士，我擁有30％的原始力量！”晨曦說道。這以天太多的事情，他已經對原始力量這個詞習以為常，脫口而出。他忘記了古博士應該不知道原始力量這個詞語。

“這麼厲害了嗎？據我所知，能夠達到30％的人可謂鳳毛麟角。”古天空驚訝的說道。

博士怎麼知道原始力量這個詞？一想馬上釋然了，今天早上九方錦才在天安廣場做了演講，這麼龐大的宣傳攻勢，就算古博士不看電視，知道也不奇怪。

“他們怎麼找到的，一共就三個人知道。”晨曦問道。確實，一共才三個人知道，而且在這麼隱秘的地方。可能是無尾嗎？應該不太可能，他已經死了，古博士就更加不可能了，專心埋頭研究，從不出山洞一步。

“我也不知道，今天電梯啟動，我還以為是你們回來了。也沒在意，誰知道門開啟的時候，這些人就衝了進來。”古天空掙扎著站起來，有些沒站穩，向前撲去。

晨曦眼疾手快，一把將古天空抱住，開口問道：“博士，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死原的。不死原很久沒有動作了。”

話剛說完，晨曦感到背後一陣刺骨的冰冷。

他被捅了一刀。刀子深深沒入晨曦的背脊，可能已經傷到內臟。

“為什麼？”晨曦一把推開古天空，痛苦地問道。為什麼博士會插他一刀。這一刀雖然插進了晨曦的內臟，但是晨曦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痛苦，因為更大的痛苦將他包圍。

無與倫比的心痛！

“你既然明白只是我的棋子，當然要做好隨時為我犧牲的準備，哪裡還有為什麼！”古天空站直身體，紅光滿面，聲音洪亮，哪裡還有半分老態？

“為什麼！”晨曦幾乎是吼出來的。晨曦自認為並沒有對不起古天空，如果對比無尾，那更是好上一百倍，為什麼會遭遇這樣的命運。

你知道一個人心痛的感覺嗎？那是一種萬念俱灰的毒，讓人完全沒了氣力，只覺得渾身血液冰冷，再也不想呼吸空氣。

先前被晨曦射死的人有站了起來，一個個面無表情，毫無生氣，腦門上的彈孔好像只是裝飾，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影響。

“如果你不是運氣好，你根本不可能突破原始力量，不可能開發大腦潛能，你只能是我手中一顆乖乖聽話的棋子。但是你現在太礙事了，你會變得不受控制，會站到我的對立面，會成為我的絆腳石！”古天空不屑地說道，“你一個流浪兒，還指望能夠有什麼出路？別痴人說夢了！”

晨曦感覺身上的力氣正一點點地被抽走，眼神開始模糊，看不清面前到底是一個古天空還是兩個。巨大的痛苦和憤怒在他的心中滋生。

古天空擺擺手，身後兩個人——不知道還能不能成為人——走過去架起了晨曦，把他的槍除下，帶上了兩把手銬。

“晨曦，我的生化人是不是力氣很大？如果弄痛你了真不好意思啊！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我會讓你死得瞑目，也會給你一個全屍，畢竟你是我親手製造出來的！”古天空說到“製造”兩個字，狂笑起來。

“為什麼！！”晨曦痛苦的喊叫，他實在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雖然古天空訓練晨曦只是為了有一個殺人好手，為了實現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晨曦實在放不開，畢竟是這個人救他的性命。如果在十五年前不是古天空的出現，他有可能已經凍死在路邊的雪堆裡面，如果硬要說有個人給了他再一次的生命，那麼這個人就是古天空。試想你如何接受一個父親要殺害自己的事實！

“你還不明白嗎？這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