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自彈自感暗低容(第2/14 頁)
聲道:“腿在我們身上,想去哪兒便去哪兒,她如何阻住;你本來就是仲家女婿,以後若有人問起,不說就不說。”劉晗卿疑惑道:“不這般說,那我該說什麼?”仲畫辭聲若蚊吶道:“就說我是劉家媳婦不好麼?”
劉晗卿開心點頭道:“如此甚好,那......第二條又當如何?”仲畫辭顧左右而言他道:“什麼第二條。”劉晗卿在她耳邊道:“就是,不許同房那條。”
仲畫辭嬌羞不已,唾道:“你自己想辦法,問我作甚!”劉晗卿噗嗤一笑,道:“好吧,依你依你。”
二人邊聊邊鬧,雖是石壁山洞,篝火也無,卻是溫暖甜蜜,舒馨無比。二人打情罵俏到半夜,仲畫辭擔心劉晗卿傷勢,強自拉著他休息,這才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這一覺直睡到日曬三竿,劉晗卿方才醒來。低頭看時,仲畫辭躺在懷中,睫毛如孔雀開屏,猶自睡得香甜,想著她這些日被段伶官掠去,一路上必然提心吊膽,不曾入睡,不忍打攪,又擁著睡了一會兒。待到仲畫辭幽幽轉醒,劉晗卿方才起身。
他經過一夜休息,傷勢有所緩和。遂取柴生火,將昨日剩餘野味烘烤熟透,二人分而食用。仲畫辭問及接下來打算。劉晗卿沉吟道:“無相師既派了段伶官來,想必一時不會派遣其他人。段伶官目標在你我身上,想必不會回去尋覺明他們麻煩,有覺明、仲宣在,木槿和子衿不會有危險。為今之計,是想盡辦法,先回蘇州,有典姥姥和老和尚在,管他段伶官、王伶官,便是無相師親至,也無濟於事。”
仲畫辭深覺有理,道:“只怕,段伶官昨日一時大意,這會兒憤怒至極,必然在回去路上堵咱們。”劉晗卿道:“無妨,他堵他的,我走我的,還記得我們當年從金陵回蘇州麼?嚴半師阻止不了咱們,段伶官一樣如此。”
他二人商量完畢,出了山洞,往東行去。仲畫辭回頭望向山洞方向,想著昨夜溫馨,心中甜蜜無比,忍不住會心一笑,將被劉晗卿牽著的手使勁握了握,只覺得有劉晗卿在身邊,管他段伶官也好,王伶官也罷,便也沒什麼好懼的了。
自二人成親,劉晗卿逃婚在外,仲畫辭心中也對祖母有百般怨言,但歸根結底,最擔心莫過於怕劉晗卿心存芥蒂,無法化解,此時聽劉晗卿這般一說,衷心寬慰,忍不住道:“夫君放心,此次回去,我定說服祖母,莫提那些無理要求,從今以後,我要與夫君白頭到老,永不分開。”
劉晗卿有意逗她,面帶笑意道:“那,若是老太婆堅持那三個條件,又當如何?”仲畫辭疑惑道:“哪三個?”劉晗卿道:“便是,不許入寺院、不許同房、不許說自己是仲家女婿。”仲畫辭面紅入耳,輕聲道:“腿在我們身上,想去哪兒便去哪兒,她如何阻住;你本來就是仲家女婿,以後若有人問起,不說就不說。”劉晗卿疑惑道:“不這般說,那我該說什麼?”仲畫辭聲若蚊吶道:“就說我是劉家媳婦不好麼?”
劉晗卿開心點頭道:“如此甚好,那......第二條又當如何?”仲畫辭顧左右而言他道:“什麼第二條。”劉晗卿在她耳邊道:“就是,不許同房那條。”
仲畫辭嬌羞不已,唾道:“你自己想辦法,問我作甚!”劉晗卿噗嗤一笑,道:“好吧,依你依你。”
二人邊聊邊鬧,雖是石壁山洞,篝火也無,卻是溫暖甜蜜,舒馨無比。二人打情罵俏到半夜,仲畫辭擔心劉晗卿傷勢,強自拉著他休息,這才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這一覺直睡到日曬三竿,劉晗卿方才醒來。低頭看時,仲畫辭躺在懷中,睫毛如孔雀開屏,猶自睡得香甜,想著她這些日被段伶官掠去,一路上必然提心吊膽,不曾入睡,不忍打攪,又擁著睡了一會兒。待到仲畫辭幽幽轉醒,劉晗卿方才起身。
他經過一夜休息,傷勢有所緩和。遂取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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