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將耳朵貼在門上(第2/3 頁)
道自己要在這禁地中生活多久,更不知道自己來自何方,又能去往何處。
明主在禁地最高處漫步,身後的一湖清水,名叫花湖。
花湖,湖面微波粼粼,倒映著他的身影。
花湖位於花乳山禁地最高處,這或許也算是個奇觀了。
明主從三奴的話裡得知道,天底下的湖水,大多是四面高山的水流匯聚而成,而像花乳山最高處的花湖的湖水,它卻是從湖底冒上來的。
從外表上看起來,環花湖而生的四座天生橋的神奇景觀,卻是讓人驚歎的。
四座天生橋,分別位花湖的東南西北四個正方位上。
似月牙弧形狀的四座天生橋遠看去並不高大雄奇,它們由天然岩石形成,皆長約四丈,寬約兩丈。
四座天橋的形態都極為相似,橋身上長滿了各種奇異的花花草草。
遠遠看看去,四座天生橋在花乳山山頂上是似有若無的。
分別流淌向四個方位的湖水,就是從四座天生橋下流到山下去的。
明主環花湖而行,這些來年不知在天生橋上走過了多少次。
至於這湖底到底是什麼樣,三奴這幾個女人下去過,卻從來不讓明主下到水底,更是從來不讓其他人下到湖底,說是湖底兇險異常,下去也是有去無回,死路一條。
湖底到底是如何的兇險,三奴不說,花主不講,又不讓是明主潛入湖底。
明主對湖底的事情,也就不得而知了。
圍繞著禁地最高處的花湖邊緣散步的,有些迷茫的,無所事事的明主,他看著湖水從東、南、西、北四個位彎彎曲曲平緩地流淌向與花乳山主山差不多都是間隔二十來里路程的花乳山五小山,明主就有著了太多的不理解了。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雖然說是在這個禁地中被花主與三奴、土君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反過來看,他同樣是被禁足在這禁地中十六年了。
就算分別坐落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相互隔差不多二十多里路程的花乳山主山四周的四小山,它們雖然與主山只是二十來裡的距離,可明主這麼些年來,天天遙望著隱現於花叢、枝林中的五小山的房舍樓閣,他卻從來沒有到達過。
明主回頭看了看他生活十多年的,這方圓二三里路程大小的花乳山禁地,他不僅苦笑了起來。
自從有人在花乳山上無意中看到過他後,就無聲無息的被鬼奴處死,明主就聽話了,他就不再跨出這禁地半步了。
雖然這個被花主與三奴稱為禁地的邊緣,除了一圈沿禁地邊緣特意種植的,常年都是一條寬約一尺的血紅色的特異花草外,就再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花乳山禁地的這條血紅色的花帶,與四座天生橋連線在一接,剛好形成了一個圈。
所以,花乳山上不論年齡大小,身手高低的所有人都銘記在心的禁令是:見橋而返!
花乳山上的人都知道,這禁地除了花主、三奴、土君能進出外,其他擅自進入者,死!
也就是說,除了這幾個女人外,花乳山上的一千多人,就連其他幾個小山山主都不知道這禁地中,到底隱藏著什麼驚天之秘。
明主在花乳山禁地中度過了十多個年頭,他已經對這個禁地感到親切起來。在這片土地上,他擁有著自己的生活和秩序,每天的生活規律已經變得非常清晰。
白天,他會去山林中尋找野果和野菜,晚上則會在小木屋中烤著火爐,喝著自己泡製的草藥茶,沉思著自己的修行之路。每天週而復始,直到他想起自己的身份,他才會無奈的苦笑自己的命運。
在花乳山禁地中,他目睹了花主和三奴的生死離別,也看到了土君的巨大變化。原本的純真可愛,已經變成了一個自我封閉,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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