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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步聲。程小寒一瞬間回覆了精神，他一把跳下沙發跑過去，正好看到周助理扶著人進來，他一手抓著賀琛，一手又趕緊把門關好。見了人就說：“小寒，快來幫我一把。”

撲面而來一股酒氣，把程小寒燻得都後退一步，他皺著眉頭走過去扶住賀琛的一邊手臂，兩個人一起把他架到了沙發上。周助理長吁一口氣，這一路扶回來，真把他累出了一身的汗。

程小寒光是看他這身打扮就已經愣住了，他身上的這件西裝乍看有點眼熟，想了想才記起來，這衣服賀琛只穿過一次就棄之不理，都不知道扔在哪了，怎麼又被找出來？他怎麼穿這樣，不倫不類，跟個二流子似的。

他委委屈屈地喊人：“爸爸。”

賀琛人已經喝到迷迷糊糊，他醉得滿臉通紅，這一刻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閉著眼睛亂翻身，嘴裡不時冒出一句聽不懂的詞，壓根沒個正行。

程小寒看著著急：“爸爸怎麼會喝這麼醉？”

周助理撓撓頭，不好意思起來：“你爸爸是太久沒出門了，一直要喝酒。”

一句話說得程小寒又難受起來，他拿手撫了撫賀琛的額頭，他的手冰涼，撫在面板上又讓人覺得清醒不少。賀琛變成眯起眼睛看他，看著看著，又一把抓住他的手，嘴裡還是不知道在唸著什麼。

周助理見狀也不好多留，囑咐了程小寒幾句就說了離開，程小寒欲言又止的，他有很多問題想問，包括他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可這大半夜的，終是什麼也問不出口，只能看著人離開。

大門一關上，這個空間裡終於又只剩下倆人的呼吸聲，程小寒馬上變成了一臉的不高興，他氣鼓鼓地走過去，然後趴在沙發上，湊近了去聞賀琛身上的味道。除了酒味，會不會還有香水味？還要檢查他的衣服，他的身體，會不會出現不該有的印記！

真像條可憐兮兮的小狗，趴在人身上動來動去地嗅個不停。他毛茸茸的腦袋蹭在賀琛胸口，到最後整個人都要陷到他懷裡。賀琛哼了一聲，雙眼迷迷糊糊地睜開一條縫，感覺到胸口上溫溫熱熱的，那一口口呼吸不止沾到了面板上，還簡直要鑽到他心裡。這氣息非常好聞，又非常向往，像朝露一樣，像蜜糖一樣，恍惚是他嘗過的、愛不釋手的味道，讓他十分著迷。這味道還靠得他這麼近，主動地往他懷裡鑽，這把他空寂了一晚上的慾望瞬間點燃，來勢洶洶，連帶著身體裡的酒全燒了起來，燒得他口乾舌燥，急欲要吞點什麼來解渴。

他猛地嚥下一口口水，手就撫上那蹭來蹭去的毛茸茸一團，那一團好像也愣了愣，軟嫩的聲音喊了句“爸爸”，就有更軟的東西湊上來，碰在他的下巴上。

賀琛身上跟著了火一樣，他的手指已經摸到那軟軟的兩片唇，他的眼睛也睜開了，看到那紅潤的唇瓣就更加乾渴，渴得他一口含住，叼在嘴裡吞噬才能解渴。

男人突然親上來，這把程小寒嚇了一跳，隨後那兩條手臂也從後面纏上來，把他緊緊抱住。程小寒動彈不得，賀琛的氣息灌滿了口腔，帶著酒味、菸草味，催化成醇厚的慾望，一下就讓程小寒迷了神。明明是最熟悉的，只有這些日子失去了，都是賀琛對他的慾望。

他馬上癱軟在賀琛懷裡，想喊“爸爸”，嘴唇一張就把賀琛的舌頭迎了進來，也纏住他的舌頭吮吸，兇猛得親到他都喘不上氣。賀琛更是渾身滾燙，他大手一揉身上人的屁股，猛地翻了個身，一把將程小寒壓到了身下。

對上他赤紅的雙眼，程小寒是又期待又害怕，他又喊了句“爸爸”，手伸出去摸他胸口：“爸爸，你知道我是誰嗎？”

賀琛不說話，只是呼呼地喘粗氣，他去揉身下人的嘴唇，揉他的臉，他的脖子，每一處都軟嫩到讓人愛不釋手，把他的慾望全勾了起來。他終於知道怎麼才能解渴了，只要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