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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滑到腿根上。

鏡子裡的賀琛也在看他，接觸到程小寒的視線，還四目相對的在他脖子上親了親。

“啊啊！”程小寒覺得自己快瘋了，他還沒有被賀琛這樣褻玩過，就算他整個人都依賴著賀琛，把自己都交給了他，被這樣插到射尿，實在還是第一次。

婚姻

程小寒想捂住臉都沒力氣，更是不敢看鏡子裡的賀琛，即使面對的是最愛最信任的賀琛，還是覺著這樣也太丟人了，只能嗚嗚地哭起來。

賀琛知道這次把人欺負得過了，雖然有些愧疚，但根本不打算停下。他安撫地親了親程小寒的脖子：“寶寶不用難為情，寶寶的一切都是爸爸的，你什麼樣子爸爸沒見過，嗯？”

程小寒扭過頭去咬了咬他的臉，抽泣著：“你不疼我，你不愛我。”

賀琛笑著接受了他小脾氣的動作，轉眼卻抬高他的一條腿，把溢著濁液的股間肉穴暴露在鏡子之下。

程小寒嚇得捂住嘴，只能在鏡中狠狠瞪了賀琛一眼。

只是他此刻早被肏軟了身子，尤其是水光粼粼的眼睛，看上去根本半點殺傷力都沒有，反而能加重男人的慾念卻是真的。

賀琛開始毫不留情地進出，水光油亮的肉棒啪啪地擊打著小穴，之前射入的精液隨著肉棒的激烈抽插而成滴成團地掉在地板上，潤滑劑混著精液，在屁股上被拍打成泡沫，順著程小寒的腿根一點點流下。

程小寒還捂著嘴，無助地嗚咽，賀琛進入的太深了，射的太深了，還有腿間黏膩膩的感覺實在很不舒服。可他也沒有半點力氣反抗，最後根本是顫悠悠地趴在鏡子上，被身後做紅了眼的男人瘋狂頂撞著。

賀琛舔著心愛的兒子的後頸，把著他一條腿，一邊抽插一邊問：“寶寶怎麼不看鏡子？”

程小寒本來就羞恥地半閉著眼睛，又被賀琛舔著脖子，難受地左搖右擺，可他越閉著眼睛，賀琛就頂得越厲害。程小寒只能把眼睛睜開，就看到鏡子裡，他正抬高一條腿，賀琛覆在他身後狂熱地聳動，腸液、精液、潤滑劑，都混在一起被插成“咕唧咕唧”的水聲。他嘴巴上喊著拒絕，實際上滿臉潮紅，眼神迷離，分明享受得不得了。

程小寒難堪地扭過頭，偏偏賀琛還在背後說話：“爸爸今天疏忽了，竟然沒有帶攝像機過來。等回家後，爸爸要帶著寶寶再做一次。”

程小寒嗚咽著掙扎起來：“你這老色鬼。”

賀琛心情愉悅：“那也只對你色。”

他暫時捨得抽出肉棒，把程小寒抱在身上，一邊走一邊親著嘴，重新把他壓到床上，又把程小寒擺成背對著他的姿勢，覆上去又開始猛插。

程小寒這下不用擔心自己的叫聲被人聽見了，他十指被賀琛交纏著，肉穴被侵佔，不時還要扭過頭被賀琛親吻。他渾身上下，哪怕是一根頭髮絲，全部都是賀琛的味道。

不知道被按著做了多久，站著的、坐著的、躺著的、趴著的……賀琛把各個姿勢都試了一遍，好不容易停下來，外面天已經黑透，程小寒喘喘地躺著不動，差不多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狠狠的品嚐了兒子一番，賀琛終於饜足了。他看著虛軟在床上的兒子，不知道是睡死了還是累癱了，看著看著，還是忍不住摸摸他白嫩的臉蛋，捏捏他紅腫的乳頭。直到程小寒不耐地呢喃了一聲，賀琛才算停下動作，抱著兒子去洗澡。

也不知道賀琛在洗澡的時候又做了什麼，反正出來的時候，程小寒已經迷迷濛濛的半醒了，他照例被賀琛抱在懷裡，一個勁地拍著賀琛的胸膛，對他又抓又咬的，賀琛也笑著由他去。等到了床上，再把兒子緊緊抱著，親親他撅起的小嘴，安撫道：“睡吧。”

程小寒點點頭，閉上眼睛，他的力氣真的已經用盡，感覺到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