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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嘴。

程小寒嘴裡都是精液腥羶的味道，他也不覺得厭惡。反正只要是賀琛的，他都甘之如飴。

賀琛兩指插入程小寒飽受抽插的穴裡，攪了攪，乳白的精液一絲連著一絲的被手指攪出來，程小寒忍受著精液流出的不舒服感，張嘴在賀琛的胸膛上就是一咬。

賀琛的肌肉緊實，程小寒這一口咬下去沒佔到半點好處，反倒惹得賀琛哈哈大笑。他把懷裡的兒子往上抱了抱，捏捏程小寒白嫩的臉，摸摸他挺翹的鼻子，再親親他圓圓的眼睛，全副的心思就定在他臉上，雙眼都捨不得移開半分。這兒子，實在是太可愛，太招人疼，比這世上的任何一樣東西都讓他喜歡。

“寶寶。”賀琛也是滿臉痴迷，雙手不停地撫著他，“寶寶真的可愛。”

程小寒扁起嘴巴，他不可愛：“班裡女同學都說我帥。”

可不是，程小寒人長得白淨，五官清秀，氣質清新，加上這些年被賀琛嬌養著，明目朗星的模樣十足就是一塊美玉。只是被賀琛寵成了一棵歪脖子樹，所以脾氣不好，還有些公子哥做派，又太愛黏著賀琛，導致平時都不願跟其他人交朋友。

賀琛一聽，眉毛淺淺地一挑，按著程小寒往他半勃的肉棒上壓：“怎麼，有女同學喜歡寶寶？”

程小寒聽出他話裡的醋味，更加得意：“很多人喜歡我，但我只喜歡爸爸。”

賀琛不是不擔心的，程小寒長得好，人又聰明，走到哪都能吸引一大片人的注意。如果他沒有早早的“誤入歧途”，現在的他肯定應該跟一個同齡小女孩互相曖昧，玩著早戀的遊戲。

賀琛更加搓揉起掌下的兩股，程小寒是他的，從頭到腳都是他的。是兒子，也是情人。他要了程小寒的一切，恨不得連骨血都一同吞噬。可就算每次聽到程小寒情到濃處的表白，他還是覺得不夠。這兒子太小了，他才十七歲，而他比程小寒足足大了十八歲。他們所相差的年齡、思想、閱歷，都是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程小寒這麼小，未來還都不知定數，等他漸漸大了，等他有了完整的世界觀，會不會有一天，他終會恥於這段關係，他終會後悔？！

只這麼一想，他稜角分明的臉就崩到緊實，看起來更加嚴肅迫人，眼中燃燒起狂暴的撕扯和佔有。賀琛甚至起了一個卑鄙的念頭，他有程小寒全部的性愛影片，如果他敢離開自己，就威脅他！

這個念頭還沒有落到實處，眉間就是溼漉漉的一撇。程小寒正趴在他懷裡，伸著手小心地撫平他緊皺的眉毛。倆人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程小寒當然能看清他現在心情的變化，只是猜不出來：“為什麼不高興？”

賀琛馬上收斂起表情，在小少年白嫩的臉上落下一個個纏綿的溼吻：“好了，爸爸帶你去睡覺。”

程小寒也真的困了，點點頭，由著賀琛把自己洗乾淨，抱回臥室，安置到床上。

賀琛在常去的酒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