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筒(第2/5 頁)
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他要將空間建設成一個新的家園,而這光靠他自己是不足夠的。
住在這個世界裡的其他人才是建設的主力,而他們的意見無疑是最好的渠道。
但也不能什麼要求都滿足,一個是他沒能力,其次也是因為依賴和期待都是很可怕的情緒。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遲騂禾還不想把自己玩死。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悄悄地把那個老式郵筒收了起來,先放在了自己這邊。
他現在沒有時間仔細安排這件事,等他有空了再把整個邏輯思考清楚。
空間之中,葛叔葛嬸給女兒建了個墓碑。
雖然簡陋,但從此也算有了個可以祭拜的地方。
除此以外,他們也開始用泥土搭建他們的新家,比起一直使用帳篷,他們還是更希望有個堅固,且能躲避風雨的地方。
如果能有木頭屋子,自然是更加溫馨方便一些,但是現在情況複雜,他們只能用僅有的泥土作為材料,搭一個粗糙的圓柱形小屋。
不動聲色地搞完小動作也觀察了一下兩夫妻的發展後,遲騂禾才滑到了喻頃夢旁邊。
對上對方詢問的視線,他拿出了一張小飛象的碟片:“今晚看這個吧,我小時候最喜歡這個。”
喻頃夢估計都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輕應了一聲後手拉了一下門。
意料中的“吱嘎”聲沒有響起,門從裡面卡住了。緊急出口一般是保持暢通的,會出現這種情況無疑是說明了一件事,眼前這座龐大的工廠不僅不是個任人宰割的肥肉,還可能存在著另一批有組織的倖存人類。
喻頃夢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仰頭看了一眼工廠樓上唯一一扇沒被封死的窗戶,還未來得及有新的動作時,就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接著,是原始的資訊素橫衝直撞似的朝他們噴湧而來,但很快又在另一股資訊素下被迫收斂。
朱少爺和小鬍子同為alpha,卻因為這種明顯的碰撞而感到五臟六腑都在難受。
朱少爺雙腿打著哆嗦,又跪了。
要不是他還要著點面子,估計早就尿褲子了。
遲騂禾則是鑽進了空間之中,喻頃夢對於身邊人不見了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他將注意力放在了門上,好像跨越這阻隔看到了另一邊的情景。
終於,安全出口的門被從內推開,一個不高卻分外敦實的男人出現:“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這是句不容置喙的定論,他身後的十幾個人敲了敲地板。
像是在說,如果繼續留下,就死。
喻頃夢不答反問:“工廠裡還有多少活人?”
男人一噎。
遲騂禾在空間裡琢磨片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狼群之中,狼王是絕對的主權。一隻優秀的狼王在面對其他狼時態度理應是鬆弛的,就好像朱少爺的父親一樣。
他無須露面,就可以將事情打點的乾乾淨淨。他也不需要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地給予外人壓力,因為他知道他是絕對的主權。
但是眼前的男人,太緊張了。
急於展現自己的實力往往是不自信的表現。
這樣一座龐大的工廠,從外人的判斷來說,怎麼樣也該有幾百上千的倖存者。
該害怕的是僅有四個人的他們,而不應該是工廠裡的人。
事實也的確如此。
半個小時候,遲騂禾和這名矮壯大漢坐在了一起,對方的表情有些無奈。
原來末日來臨的那天是個週日,所以廠裡員工很少,喪屍病毒爆發後也沒堅持多久,就全軍覆沒了。
工廠看著安全,但實際上有好幾個門,數不清的窗,事發突然根本沒辦法全部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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