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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警察守則，全部是避開要害的。要知道NYPD的神槍手可不是叫著好聽的！”塞薩爾雙手叉腰，得意得微揚著頭。餘光看到格瑞格衝了進來，他動了動嘴，“算了，我還是去清理現場。男人守則第五條：好男人不打擾別人戀愛。嘖，我真是個絕世好男人。”

“艾薇！你在哪兒！艾薇！”煙霧中，格瑞格焦急得大喊道。

“格瑞格！”沙發後面傳來了艾薇的聲音，她站起身，細碎的玻璃沾滿她的頭髮，月光下，她的臉色蒼白得讓人心痛。

“艾薇！”格瑞格立刻跑了過去，扶著她的肩膀，“你安全了！不要怕。”

“格瑞格！”艾薇有些吃驚得看著他，眼中是藏不住的欣喜，“你、你怎麼來了？”

“你受傷了！”格瑞格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小心得扶著她，看著她手臂上的傷口時，心痛得皺起了眉。

“沒事，只是被流彈擦傷。”艾薇不以為然得笑著。

“不行，需要讓救護人員看一下！”格瑞格一臉得擔心。

“用不著，因為我自己就是醫生。”艾薇輕笑著，她抬起頭望著格瑞格，月光就在她抬頭的瞬間流進她的眼中，流轉成耀眼的光彩，她的嘴角勾起嫵媚的笑容，伸出手輕輕得撫上他的臉，“很高興可以再次觸碰到你。”說著她踮起腳，輕輕得吻上格瑞格的唇，輕輕得如蜻蜓點水一般溫柔，卻飽含著濃烈的感情。

“我也是。”貼著唇畔說著，格瑞格也輕輕得回吻著她，這是一個淺淺的不帶有任何情/欲的吻，怕驚嚇了她似的，只是小心翼翼得刷過她的唇瓣，淺嘗一下芬芳，卻飽含著如火的情意，接著便將她擁入懷中，就好像失而復得的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得擁在懷裡，生怕一鬆手就這樣消失不見。能擁抱彼此的真實，瞬間將之前因為擔憂而在心中劃出的空洞填滿。

月光輕柔得籠罩在他們的身上，溫柔得將他們的身影拉長。

“真是讓人感動的畫面啊，你說呢，羅素？”茱莉看著這兩個人歪著頭說道。

“嗯，不過，有點妨礙現場取證。”羅素挑挑眉，露出小孩子般的惡作劇的笑容，“嘿，格瑞格，再抱下去，這個現場就會涼了！”

警察局審訊室裡。

凱瑟琳盯著小羅伯特？奎恩費德，“奎恩費德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我不覺得FBI把我強行從床上拉出來是多麼有禮貌的邀請。”奎恩費德嘲諷道。

“當然，如果你聽過這個之後，就會覺得我們的方法是如此的禮貌。”說著凱瑟琳按下播放鍵。

奎恩費德憤怒得聲音清晰得播放出來——

“海瑞勒，你馬上把艾薇？喬這個婊子給我殺掉！還有，把她手裡的證據毀掉！她手裡有當年那起強/奸案的證據，這一次一定要處理乾淨！我他/媽/的以後不想再聽到關於這起案子的任何情況！不然，你就給我滾回巴基斯坦去！”

“還要再聽嗎？我們從海瑞勒？克萊爾的家裡找到可不只這一段。”凱瑟琳輕笑著看著他。

“海瑞勒這個雜種！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在軍事法庭上！他這個吃裡扒外的狗孃養的！”小羅伯特？奎恩德臉色變得扭曲，剛才的盛氣凌然蕩然無存。但他知道，現在再說什麼都與事無補，因為無論是哪一項罪名，接下來等待他的都是無盡的牢獄生活。

而與此同時，在這座城市的某一棟建築裡，一隻蒼老得如同枯樹般的手接起了正在響叫的電話。

“我們的一條路被堵上了。”電話那端傳來低沉的聲音。

“還有另外一條。”回答得毫無感情。

“要幹掉那個女人嗎？”

“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

“好吧。我希望JJ可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