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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弟或者屋子裡那個人類一樣的，粗長堅硬的，會吐出液體灌滿石言肚子的好東西。

美人吐氣如蘭，笑嘻嘻地覆著他的手往胸前摸，慢慢滑下去。

“不想我被別人抱，那你就殺了顧家那兩個人啊。殺了他們，我就是你的，你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我下面這兒，你玩壞都沒有關係哦。”

人類可以輕易分辨出來的曖昧玩笑話，被阿元聽了進去。

他看著石言，認真地點了一下頭，“殺了他們，言言，就是我的了。”

阿元連同顧家兄弟一起找不著人了，石言也沒主動尋，樂得輕鬆，要不是禁制還在，他早趁著這功夫跑到十萬八千里之外了。

終於，阿元帶著一柄用繃帶包裹的短刃回來了，說這是他在遊戲裡找到的珍寶，可以殺了世間遊蕩的厲鬼，但必須要陽氣重的人拿著才有效。

石言大喜，立刻去找程峙。

這段時間他總來找程峙，程峙問過他為什麼吸收陽氣，他說是被兩個大鬼矇騙欺負，現在又哄騙程峙幫他殺了顧家兄弟。

程峙當然會有遲疑，並非不敢，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人類，就算殺的是鬼，也下不去手。

但他早就淪陷在了石言的美人鄉里，看他抽泣著哭訴被惡鬼欺負，便答應了。

他猶豫地握住短刃，看著面前忠順的司機。

這個曾經和石言接過吻的司機如今獻祭般，以容納著兩魂的軀體甘願為餌。

先殺了他體內的一魂，對二人造成重擊後再趁機殺了他們。

石言在一旁催促，“你快動手啊！快！”

程峙看了他一眼，刀尖逐漸沒入司機的心臟。

顧家兄弟的一魂皆被斬殺，阿元的身軀漸漸消失，留下了一朵半枯萎的花瓣。

這是同樣遭受重創的阿元，但他的意識由元靈花起，只要悉心照料元靈花，他的本體就會重生。

這些他都告訴了石言。

程峙卻不知情，他疑惑地看著石言撿起半枯萎的話，“這是什麼？”

石言神色奇怪地看著掌心的花瓣，慢慢浮出一個微妙的笑容，然後毫不留情地碾碎。

“沒什麼。”

破碎的花瓣落在窗外，他沒再多看一眼，催促程峙，“快走吧，趁他們現在受著傷。”

程峙看他對待那朵花瓣的無情模樣，心裡忽然有種兔死狐悲的怪異感。

窗外已經看不到花瓣的餘燼了，他收回視線，跟上了石言。

顧家兄弟果然受了重傷，看到石言帶著程峙出現，顧宇珩率先認出了他們，目眥欲裂。

“我就知道，他是你的姦夫！”

石言謹慎地躲在程峙身後，沒了半點往常的順從，得意洋洋，滿腔憎恨。

“對，我就是揹著你們偷人了，怎麼樣？可那次成親沒有完成，我和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們羞辱我這麼久，也該付出代價了！”

刀尖沒入顧家兄弟的心口，他們居然沒有抵抗，只在程峙靠近時神色陰詭地慘笑。

“我們是他夫君，這卻已經是他第二次害死我們了。你也遲早會是同樣的下場。”

從他們的對話中大概猜到了糾葛，程峙卻不為所動，搖搖頭，“我是在幫他，從未欺負過他。”

聞言，顧宇珩的神色嘲諷，卻再也沒說什麼，他看向身形正在消淡的顧雨庭，對方神色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哥哥……兄長，我們還是沒有管教好好他。”

顧雨庭沒有回答弟弟，只深深凝視著不敢看他們的石言，明明做得惡毒，對方卻還是了一副嬌弱可愛的模樣，恰似初見時，撲到他們腳下哀哀地喊著。

“大人，求求您行行好，買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