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最好的宴席(第1/2 頁)

宴席沒有太豐盛，糙米飯和糙米饅頭，一個肉菜三個素菜，分量足一些就行。 初二的時候柳然然在大石嬸的陪伴下挨家挨戶去請酒，即使關係不太好的人家柳然然也去了，比如李鐵柱家，村裡講和氣，請了全村就不請他家，自己有理都變成刻薄的那一方。 初四晚上的時候，村裡面的婦人相繼過來幫忙，洗菜，做菜，擺桌凳等，等第二天菜一熱就能上桌。 現在的油都是用肥豬肉熬的，剩下的豬油渣香噴噴，明天放進青菜裡一起炒，饞壞不少幫忙的婦人。 柳然然捨得用油，晚上村上空飄著一股菜香味，惹得大人小孩直咽口水，一個個期待第二天的宴席。 忙活到深夜，幫忙的婦人相繼回去，柳然然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房裡，閃身進入空間。 快速洗完澡就躺下睡覺，第二天要早起祭祖，她還特意將鬧鐘拿出來放床頭。 或許是太累的原因，她一夜無夢。 第二天鬧鐘響的時候柳然然沒醒，反而吵醒了圓圓。 她坐起來，雙眼放空盯著床頭的鬧鐘，又不敢觸碰，只能將孃親搖醒。 “娘，快起來，圓圓怕。” 柳然然慢慢睜開眼睛，聽見熟悉的鬧鐘聲還以為在現代，直到圓圓的臉懟在她面前，她才反應過來。 抬手將鬧鐘關閉，將圓圓抱在懷裡安撫她，賴了一會床才不情願起來。 一邊給圓圓穿衣服一邊還打著哈欠，她好想睡覺啊…… 母女倆出門的時候隔壁的團團也推開房門走出來，他昨天看到孃親忙活很是心疼，可是自己人太小，什麼忙都幫不了，可不能再讓孃親分心操心他。 柳然然把昨天殺好的雞和一條豬肉放進鍋裡水煮，祭祖講究整體，雞頭雞爪都還在，幸好鍋夠大能全部放進去，還要蒸上兩個饅頭，葷素搭配敬祖宗。 她剛把所有東西放在托盤上，大石叔一家就過來幫忙，青松夫婦陪她去村裡的土地廟祭拜，這個時候買不起鞭炮，敬酒說好話燒紙錢就算完成了。 土地祭完祖就回家祭親人。 柳然然早就將爹孃和李新柱的牌位請回宅子，平日也給他們燒香，這會帶著團團兩人跪在靈牌前。 敬完親人還要給灶臺老爺和太陽神敬酒，一套流程下來柳然然感覺自己嘴裡都念破皮了。 這些搞完，後面陸續有村裡其他婦人過來幫忙，菜的樣式不多但分量多，每桌上菜都是按盆來，所以大石嬸還將自家的大鍋拿過來，在空地上隨便壘幾塊磚開始熱菜。 村裡的大人小孩早就拿著碗筷，帶上凳子坐好。 “上菜咯～” 走在前面的嬸子將臉盆大的碟放桌上，村裡的漢子提著盛菜的木桶挨桌給菜，饅頭用盆裝，一放上桌就被哄搶完，每人兩個正好。 多久沒見油腥了，自從乾旱之後家裡都是數著米粒下鍋，這會無論大人還是小孩一心撲在眼前的宴席上，嘴裡的還沒嚥下兩隻手早就抓滿。 他們早就嫌棄筷子礙事，一個用手其他人全部用手，吃得嘴邊、領口、袖口全是菜漬。 一些人嘴裡塞不下直接塞進懷裡，看樣子是想拿回家吃第二頓。 柳然然有點被嚇到了，以前她看到這樣的影片的時候還嘲笑拍攝者弄虛作假，看來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也是這樣的吃席習俗。 不過別人想怎麼吃自己也沒法管，幸好自己在的這桌都是村裡有頭有臉的人，沒人會這麼做。 柳然然旁邊的村長臉色尷尬，一個個都是餓死鬼一樣，不過現在這種開心的場合自己也沒法罵人，只能給自家兒子使眼色。 “各位，吃不飽的可以來這盛米飯，不過咱們都不是寒磣人家，新柱媳婦想著咱們，咱們別想著偷偷拿回家。”村長的兒子光宗說道。 剛才一些人狼吞虎嚥像沒吃過飯一樣讓他感到羞恥，幾個饅頭幾個菜就把某些人暴露無遺。 他話音剛落，一些人拿著碗衝到他旁邊，爭先恐後地盛飯。 村長只能尷尬地朝柳然然笑笑。 “大家給我面子來我家熱鬧，我生怕招待不好，不過看來各位嬸子手藝不錯，大家都很喜歡吃，我總算是放心了。” 柳然然給了村長臺階。 “咱們村婆娘手藝的確不錯，今天借你的光我可要好好嚐嚐。” “是呀是呀。” 其他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