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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得到相同的答案,菩花把師父留下的信交給菩果。
看完信的菩果,流下眼淚。
師父從來沒有怪他,也猜到他會自罰,讓菩花每十年詢問一次自己的答案,如果連著兩次答案相同就讓他追尋自己的心。
菩果走出去,遇見師兄菩葉,恭恭敬敬地給他磕了三個頭,才徑直走下山尋找曲孃的蹤跡,日復一日的尋找中,他留起長發蓄起鬍子,終於五年後他來到曲娘居住的水鄉小鎮。
然後更新斷在了這裡。
許棠是陪著樓至韋馱和野胡禪做早課時更新完畢的,樓至韋馱他們也吃到了最新鮮的稿子,怎麼說,不愧是芭蕉不展丁香結,平平淡淡的日常也寫得好慘。
看得人心裡酸澀,樓至韋馱看完嘆氣後閉目誦經,野胡禪則表演了一個魯智深版猛男噴淚,他想起去世的師父了,要是師父還在,他一定不會讓臭老禿那麼欺負自己!
他好苦啊!!!!
師父啊!!!!!
野胡禪就這樣叫著,被樓至韋馱從窗戶擲了出去,飛出去有二里地吧,許棠當場報導。
如意書店石老闆收到稿子,發現每次送稿的都是和尚,他就知道許棠遲早得和大師認識,現在她一定被留在某座廟裡念經了哈哈哈。
讓你寫虐文,現在被困在廟裡吃菜!
樓至韋馱在觀看許棠寫文的過程中,很快發現許棠是靠著文氣修行,主要汲取文字的力量與感情,早年他曾經見過一位儒門前輩,執行類似的功法。
閒暇時間,許棠不更新,樓至韋馱便指點許棠修行,最起碼讓她有自保的能力,會使和會用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回事。
然後他遇到了不開竅的石頭!
攻擊手法完全沒長進!總要到危急時刻才出殺招,說是殺招,她還是會迴避能夠直接造成死亡的攻擊點,處處留情,教了那麼久,唯一特別長進的便是輕功,跑路速度巨塊。
。。。唉!
打起來,武林上任何一個不錯的高手,都能把許棠按在地上錘。論跑路的話,她現在能從二流高手的手上溜掉。
善惡歸源空地。
「哈遊龍走鳳!」
至筆尖脫出的粉墨,化作一股腕粗的粉龍攻向樓至韋馱,沿途割裂所有擋路者,朝樓至韋馱張開嘴撕咬,樓至韋馱跳起迴避,粉龍揚起身軀在半空中變幻出鳳形撲向樓至韋馱,腐蝕性的粉墨包裹住他的身軀。
許棠剛想微笑,下一瞬樓至韋馱便從粉鳳的糾纏中脫出。
額。。。她有困住樓至韋馱五秒?
應該有吧。
樓至韋馱秀美的臉上毫無表情,目光如電的擊向許棠!
糟了,他又要說我了!
許棠握緊筆,腦後冷汗直流,她想了一個星期才琢磨出的大招!真的盡力了qwq
樓至韋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好像我以前的班主任。
她低下頭,差點忍不住卑微地抱住自己。她就是學不會打架嘛,誰在和平的社會上活了二十多年,能立刻學會不留情的取命殺招。
遊龍走鳳釋放出來,合併了鋒利與腐蝕雙重的粉墨特性,許棠覺得非常完美,而且足夠陰險,防身已經夠用了。
「你。。。。」
「許姑娘你有進步!比起我只差那麼一絲拉!臭老禿你麥要那麼嚴格!半個月她已經很努力了!」
野胡禪搶先在樓至韋馱面前開口,阻止他師兄辛辣的點評,他說許棠以後又不在江湖上走跳,她也還年輕著呢,著急什麼。
不懂、嗯、憐香惜玉是這個詞吧?
「唉,我會加強實戰演練的啦,野胡禪多謝你安慰,樓至大師也辛苦你雕琢我這根朽木了!菜便是原罪,我爭取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