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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離開了道橋這個領域,她和寧時修之間唯一的紐帶也就斷了。
想到這裡,她沒有深想:“我想繼續做這方面的報道。”
陸江庭看著她頓了頓說:“公司裡的情況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和你說一下:我們的主流是經濟和貿易,只不過因為我以前積累了不少道橋這方面的資源,才勉強說服其他兩位老闆加了這方面的內容。可是現在因為卓華這種大公司有政策的庇護,我們的生存空間很小,這個領域的產品會慢慢地被公司邊緣化,你確定不考慮早點跳出來嗎?”
許冬言看著陸江庭,認真地點了點頭:“我喜歡現在的工作,也喜歡這個領域。
陸江庭看著她良久,聳了聳肩說:“好吧,其實我也喜歡。就算是為了我們的‘喜歡’,我也不能讓這塊內容從公司的版塊中消失。”
許冬言笑了。陸江庭很久沒有見她這樣笑過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久之後,許冬言就發現許多新興平臺的電子雜誌在一夜之間冒了出來。廣告鋪天蓋地,逐漸成了一個品牌。後來她在這些電子雜誌中找到了一些自己最近交上去的稿子。她原本也不清楚那些稿子會用在哪裡,只是每個月都按照陸江庭的意思去準備。直到此刻,她才大概瞭解到,這些或許都是中庭遠的產品,新產品。而其中宣傳最多、下載量最多的,除了“經濟新天下”,就是刊載著許冬言稿子的“道橋新風向”。
原來早在新公司成立之初,以陸江庭為首的公司高層就決定要做兩手準備。對於傳統紙媒大家都有經驗,事實證明做得也不錯,但是市場大趨勢如此,新媒體平臺必將取代傳統媒體,當初決定繼續做一段時間的雜誌也只不過是為了替之後推出的媒體平臺投石問路罷了。
其實,無論是什麼形式,內容都還是一樣,只不過是載體變了。當然許冬言的工作也跟著發生了變化——她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採訪和寫報道上了。
本以為是探不到底的下坡路,沒想到卻意外地峰迴路轉,公司成功渡過了難關。
在後來的一次小型慶功宴上,許冬言又醉了,而這一次她是開心地醉——這是她工作幾年來,第二次為自己維護了這份工作而有點驕傲。當然這晚的英雄只有一個,在同事的笑鬧聲中,她看到陸江庭還是一樣的淡漠從容的表情。
慶功宴持續了很久,到半夜才散,同事們三三兩兩地結伴回家。許冬言邁著有些不穩的步子打算去門口打車,一抬頭卻看到了不遠處的陸江庭。
送走了眾人,他回頭對她說:“走吧。”
許冬言喝得暈暈乎乎的,上車沒多會兒就被暖風吹得昏昏欲睡。離開B市的這大半年,她經常失眠,再累也睡得特別淺,還總是伴著夢魘。可是沒想到,這半年來的第一個好覺竟然是在陸江庭的車裡。
不知睡了多久,許冬言被一陣短促而壓抑的咳嗽聲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靠在陸江庭的肩膀上睡著了。車子停在了公寓樓下,司機早已不知去向。
所有的睡意和酒意都不見了,她連忙彈了起來,抹了抹嘴說:“不……不……不好意思啊。”
陸江庭在夜色中靜靜地看著她,聽到她道歉,神色似乎很愉悅:“看來這小毛病還是沒治好。”
許冬言乾笑了兩聲。
陸江庭推門下車:“既然醒了,就回家睡吧。”
許冬言在她身後齜牙咧嘴地摸了摸額角,也跟著下了車。
陸江庭又回過頭來說:“我覺得你那小毛病不一定要改,這樣挺可愛的。”
許冬言不由得一愣:他怎麼總是抓著她口吃的毛病不放?再一抬頭,陸江庭卻已走進了單元門。
到了10樓,臨分別時,陸江庭突然停下腳步:“那個……”
見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