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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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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笑:“你才這麼小點兒,就沒有歸屬感了?”有些輕視。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皺眉,扭開臉不再和他說話。

過了會兒,他忽而說:“我生活過很多地方,到最後自己都搞不清楚哪兒算是家鄉。但是卻沒有你這樣的感覺。”

原本氣鼓鼓的我,卻忍不住轉頭問:“為什麼?”

“我從小到大在別人眼中都有點異類,所以早就習慣了。”

“異類?怎麼異類?”我納悶。

他眼梢微揚,卻沒有回答。

我這下真好奇了,很慎重地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的打量了他兩遍。四肢健在五官端正,沒有毀過容,五感俱全,而且從他看交通燈的靈敏度來說也不可能是色盲。

確實沒發現哪有有奇怪的地方。

我深思熟慮之後,試探著問:“你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

慕承和深深地看了我一下,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真不愧是我教出來課代表。”

譏諷之意溢於言表。

其實我最想問的不是腦子這方面,而是其他。可是我不好意思說出口,也怕傷害他自尊。我都這麼善解人意了,換來的卻是他的一頓譏諷。

不禁讓我想到那句傷春悲秋的話——我本將心託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簡直是悲劇!

3、

車到慕承和家樓下的時候,白霖終於清醒了一半,就在這種半夢半醒之間還能很狗腿的跟慕承和打招呼,這小妞的馬屁功夫可見一斑。

這下,我沒敢請慕承和動手,便攙著白霖進了他家。

慕承和的家不算太寬敞。

這套一居室的房子,但是每間屋子都足夠大,客廳和臥室都朝江,算得上是A城市區絕版的江景房了。

“這個房子,很貴吧?每平米多少錢?”我市儈地問。

沒想到這人還挺有家底的。

他放下鑰匙,一邊去洗手一邊說:“房子是你們陳老師的,他不回來讓我替他看家。”

“哦。”原來。

沒想到他倆真是好朋友,難怪替陳廷代這麼久的課。

我和白霖睡臥室,慕承和則抱著枕頭和被子睡沙發。

白霖藉著殘餘的酒意一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經過剛才的折騰,我似乎過了生物鐘,反倒睡不著了。原本仰臥的我又翻過去側身躺著,臉接觸到白色的枕套。

我枕著的正好是慕承和枕頭。

他大概接了我的電話以後走得急,連床也沒來得及收拾。所以我們進屋的時候看到被子還是剛起來的模樣,一個枕頭被扔在床的一邊,另一個皺皺巴巴,一看就是剛睡過。

此刻,鼻間似乎嗅到一個味道,淡淡的,若有若無,是慕承和遺留下來的。

那次,他很近地教我發音的時候,也從他身上聞到過。

是什麼呢?

我聚精會神地吸口氣,又回味了一下。

好像是松木或者松香的味道。

很小的時候,老爸當過木工幫人家做傢俱,那些沒有刷漆的木製品就有這種氣味。有的人不太喜歡,而我卻一直覺得是香香的。

以前陳廷跟我們上課的時候就說,俄羅斯人很喜歡白樺樹。但是,在廣闊的西伯利亞森林最常見最有用的卻是松——樟子松,落葉松,白松,喬松,銀松,冷杉松……

這麼一想,我倒是覺得慕承和本身就像是一棵產自俄羅斯的松樹了。

有的老師上課會用手撐在講臺上,而他卻不是。他總是一手拿著課本,一手揣在褲子兜裡,站在黑板前面,讓旁人覺得很閒散的樣子。可是整個脊椎卻挺得很直,看起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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