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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廉孝帝抬起頭。“說吧。”

“瑾貴人問秋語和紫蘇，人會不會帶著前世的記憶？還說。。還說。。”凌夜想起那話，不敢說出口了。

“說吧，朕恕你無罪。”廉孝帝好奇心越來越重。

“瑾貴人還說。。若是皇上只能給她寵愛，這種寵是維持不了多久的。瑾貴人說，她要的不是寵，是皇上的心。”凌夜幾乎是顫抖著說出口。

“還有嗎？”廉孝帝心裡一顫，但是面上沒有表情。

“沒有了，說完這些，瑾貴人就回了絳雪軒，跟宮裡的奴才們一起守夜。”凌晝搖頭。

“她和奴才們一起守夜？”廉孝帝有點疑惑。

“是的，跟奴才們一起剪紙，玩遊戲，看煙花，然後子時跟夏歌她們一起包的餃子。玩了一個晚上。”凌晝回答到。

“嗯，朕知道了。你們下去吧。”廉孝帝點點頭。

廉孝帝想起那日在瑾萱房中看到的那張信箋。“來人。”

“皇上。”夏培卿打簾進門。

“宣敏郡王，敦郡王，恂郡王進宮。”廉孝帝放下筆。

“參見皇上。”沒一會，三個人就進宮了。

“快起來！”廉孝帝上前。

“皇上大初一的叫我們兄弟進宮，必是有事兒吧？”胤禟向來是不拘小節。

廉孝帝一笑，做貝勒的時候就跟這幾個兄弟交好，自然是也更親近些。“怎麼，大年初一要在家陪福晉？”

“這一大清早的，哥哥必是有事啊~”胤禎一臉的壞笑，“說吧，是不是哪個嫂嫂。。”

“去！小十四越來越沒規矩。”廉孝帝嘴上嗔怪，但是眼裡卻是笑意。

廉孝帝敲敲桌子，斟酌了一下，“昨晚上的宮宴，你們幾個的福晉是不是。。”

“哦~這個啊，八哥，你那個貴人。。盯著我們幾個的福晉看，好像認識一樣。”敦郡王胤誐心直口快。

“你們的福晉認識她嗎？”廉孝帝來了精神。

“不認識。”三個爺們都搖頭。“我們也覺得奇怪。只是，皇上，那眼神，沒有任何的惡意，反而。。”胤禟頓了頓，感覺在思索，“芸熙說，那種眼神很溫暖，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只是芸熙說，那種眼神中還有一點點悲傷。。說不清楚，反正很複雜。”

胤禎也點頭，“凝睿今兒個早上也說，那個眼神她想了一個晚上，一閉上眼睛就是那雙眼睛，彷彿上輩子見過。”

廉孝帝陷入沉思，這到底是為什麼？胤禎湊過來，“八哥，你好像從未對哪個女人這樣上心啊？”

“去去去！朕只是覺得，很奇怪。她有的時候也會給朕這樣的感覺。。而且。。還會直呼朕的名字。”廉孝帝覺得自己越來越琢磨不透這個小妮子了。

“什麼？！她敢直呼皇上的名諱？！這是犯了大忌諱啊！”胤誐喊了出來。

“十弟別嚷嚷！”廉孝帝急忙按住胤誐的手。

“哈哈，八哥如此護著這個女人，看來是真的上了心啊。”胤禎沒心沒肺笑了出聲。

“成了成了，喊你們來是給朕解決問題的，倒是給朕添了堵，快回去吧。”廉孝帝笑著攆人。

“哦~八哥攆人了！九哥，十哥，咱們快些走吧！”胤禎笑鬧著。

廉孝帝笑著佯裝要踢胤禎，“快些滾吧！”

三人笑著往門口走，剛到門口，胤禟回過頭，“皇上，這個小嫂嫂。。甚是美貌，哥哥可要。。”

廉孝帝笑了出來，“若是你們再這樣胡鬧。朕可罰你們了！”

送走了三個兄弟，廉孝帝決定去一趟絳雪軒，結果到了絳雪軒，發現這個小妮子不在，去了慈寧宮。廉孝帝一笑，轉身往慈寧宮走去。進了慈寧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