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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

“明白！”�

“時間場所都不變，不是現金就別收。還有，坐火車去，坐巴士或者轎車可能被查出來，還是火車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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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坐九點四十五分的特級列車。”�

“梁就是坐這個被殺的，小心點！”�

“請您放心！回來我們也會坐這趟車。”�

“還有斜視眼和鷹鉤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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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點名，兩個人在黑暗中移動了身子。�

“你倆負責把殺死梁和小鬍子的戴眼鏡的傢伙找出來！要不擇手段把他找出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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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了！可是怎麼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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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達”一聲，一個耳光打了過來：“狗崽子，廢話真多。叫你找就找，哪兒來這麼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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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

“那個傢伙也不是沒留下一點線索。按照昨晚死掉的那個女人說的，市警局的吳奉巖正在找那傢伙，所以只要跟著姓吳的，就能找到，怎麼連這個也不懂？但是我不想你們用這個辦法，跟蹤警察結果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是警察比我們更早找到那傢伙反而可能對我們更危險，那傢伙肯定會告訴警察我們的事。所以一定要比警察更早一步找到那傢伙，幹掉他。不幹掉他咱們就沒好日子過。小鬍子死之前說的玫�瑰……�這是一個好線索，玫瑰是咱們三月份玩過的女人的名字，我給她起的名字，把影集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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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燈，開啟影集，翻過一張又一張裸體女人的照片，老大用手指指出寫著玫瑰的一張照片，是尹青美的照片，強姦前被迫拍下的照片。頭被拽在後面，腰部向前突出，豐滿的胸部和臀部顯得尤其迷人

。�

“玫瑰……�這女人在被咱們玩過之後自殺了吧？”�

“是，報紙上登出來了，當時懷孕三個月了。”�

“好好找一找那些報紙，上面會有地址的。”�

“沒有報紙。”�

“咱們玩玫瑰那天是三月二十五日，到報社去把那以後所有報紙都買來，不要只買一家的，多買幾份。以後有關咱們的報道都要剪貼下來，一個也不要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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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刻，崔九正翻開殺人二號的筆記本，上面記著這樣一條：“釜山K賓館，五月十六日上午六點整—X。”看了這條備忘，他猶豫著要不要去一趟釜山。小鬍子已經死了，那這個約會有可能取消，不，說不定另外有人去。他在黑暗的窗邊站了好久，接著開始收拾行李。等理好必需品，時間已經過了八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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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來，車子已經在等了，司機表情嚴肅地看著主人，崔九上了駕駛座旁的位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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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乘夜車去釜山一趟。”�

司機沒動，看著主人說：“我有話想跟您說。”�

崔九緊張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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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開車了。”�

“為什麼？”�

“我有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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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是什麼意思……”��

司機的臉上顯出警戒和害怕的神色：“報紙上都登出來了，公寓殺人案，那男人是先生您殺死的吧？”�

崔九看看司機，重重地點點頭。�

“我不會問您理由，不會告發您的，但是我不會再為您開車了，我不能再幫您幹那種事。”�

不約而同地，兩人都抽起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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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看著善良的司機，想著告訴他實際情況可能更好，如果不能說服他，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