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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韓夢蝶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替白瑞聖說話，明明該離開的人是他，怎麼會是自己。

“沒有為什麼”我不想為韓夢蝶解釋，縱使我知道韓夢蝶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可是我還是沒有辦法不生她的氣。她不僅僅只是傷害了凌子楓，她還傷害了白瑞聖。至於那個女人怎麼樣，我並不在乎。

“那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韓夢蝶知道我不會給她打電話，她也不知道離開我身邊她可以去哪。在這個世界上，她只有兩個親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我的父親，除了我們，她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喬伊，把我家的鑰匙給韓夢蝶，讓她住我那”在韓夢蝶準備離開的時候，我才緩緩開口。我就算生氣，但是我也並不恨她，她的一切我都是瞭解的。我不會讓她回到年幼的時期，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就算她現在已經有能力照顧自己了，我也不想讓她感覺被拋棄了，那樣的感覺我太瞭解了。

“你放心吧，我和喬伊一起送她回去”肖子騰帶著喬伊和韓夢蝶一起離開了病房，不管怎麼說，韓夢蝶也是客，我們總不能都不管她。

“說吧”等人都離開了，我將目光停留到白瑞聖身上。我已經順著他的意，把人都支開了，他也不要再刁難我才好，如今的我還是病人，可不想費神費力的和他鬥。

“凌子楓已經知道一切了，至於怎麼做，就看他的了”白瑞聖已經將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告訴凌子楓了，如果凌子楓依舊無動於衷，那別人也幫不了什麼了。

“你不是為了說他才留下來的吧？”就算白瑞聖不說，我也都明白的，我心裡明明對一切都清楚的很，只是想要自己騙自己而已，不過如今，我好像已經連騙自己的權利都沒有了。

“公司的事情看樣子最近會耽誤不少”白瑞聖走到床邊，看著我蒼白的面色，和自己受傷的胳膊。

“需要我籤的檔案，可以讓喬伊帶來醫院給我，至於你的工作，你必須按時完成，你只是胳膊受傷而已，又不是腦殘，你不需要做體力活”只要白瑞聖的腦子好用，嘴巴好使，我才不信他胳膊上的傷會耽誤他的工作進度。

“我就等你這句話呢”白瑞聖揚起唇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連這種時候，白瑞聖都不肯放過我，我開始還想要好好工作替白瑞聖分擔一些，可是我現在怎麼就感覺後悔了。我就應該把工作都丟給白瑞聖，然後讓工作活活把他砸死。

“小人”我慢慢坐起身，已經躺了很久了，我想要下去走走。

“小心點”白瑞聖起身扶著我，然後和我一起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

“我其實真的不懂了”我垂下眸子，看著樓下的景色，沒有去看白瑞聖的神情。我知道和白瑞聖談論凌子楓的事情，對白瑞聖來說是一種殘忍，可是我不知道除了白瑞聖以外，我還可以對誰說。因為白瑞聖是最瞭解我的人，即使我不開口，他依舊還是可以把我看穿，我的一切想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值得嗎？”白瑞聖淡淡的開口，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憂愁。

“那麼你呢？”我不知道我為凌子楓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就像我不知道白瑞聖為我做的這些事情，值不值得一樣。

“如果不是他，就不可以嗎？”白瑞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他回答了，就等於我的回答，他不想得到那個答案。

“你呢？”我還是繼續反問白瑞聖，我並不需要回答白瑞聖任何問題，因為看見了他，就看見了我自己。我們同樣都在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所以感受我們彼此都很瞭解，不需要我特意去解釋。

“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