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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廢話！來幫忙。”

頓了一下，十三上前幫忙架起九封。兩人合力將他抬上馬背。

姜冉擔心自責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九封身上。一直到進城也沒有轉移開過。

卷一　縮水沒道理　第十七章　趕路疾駛久刖漣

大夫蹙著眉頭，一隻手搭在脈門處。半天沒有動靜，看的床邊的幾個人心急。

“大夫，怎麼樣？”譚妙言問。

大夫搖搖頭，放開了脈門。

“另請高明吧，老夫看不出來是什麼病。”說完就提起自己的藥箱出去了。

姜冉一邊擦眼淚一邊抓著九封的手。這已經是第五個大夫了，鎮上的大夫幾乎被他們請來過，卻沒有一個人看出九封怎麼了，讓姜冉越來越不安。

“我去請下個大夫。”譚千無說著便往出走，不過被自己的姐姐拉住了。

“我看再請幾個大夫都是一樣。”

“可……”譚千無想說什麼，被姜冉打斷了。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九封那麼做的。都是我的錯。”

譚妙言嘆口氣，安慰的摸摸姜冉的小腦袋。

“不要自責了，誰會想到很平常的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的。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一個可以救治他的大夫。”

姜冉抹抹眼淚，點點頭。

“唔～”突然九封悶哼了一聲，手不自覺的從姜冉沒有抓好的小手中抽出來，緊緊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似疼痛的在床上翻滾。

“九封，九封！”姜冉擔心的想抓緊九封，卻遲遲不知道從哪下手。

翻滾中的九封猛然間睜開緊閉的雙眼，眸子卻是沒有焦距的茫然。依然難受的翻滾著。痛卻沒有叫出聲。

“九。”十三有些不忍，如果九封叫出來會好受點，人是需要發洩的。但是他們所受的訓練，堅強的意志使本身在昏迷中也不會叫痛或者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事情。那是最殘酷的一種訓練。

九封的汗更多了，全身發著一絲絲藍光，手臂和臉上慢慢泛起一層青色的鱗片。姜冉嚇了一跳，手去觸碰，卻是一片冰涼滑膩的，像是蛇一般，姜冉馬上縮回了手。

譚千無大驚的瞪大雙眼：“這是什麼？”

十三解答，他和九封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他算是很瞭解九封。

“九有四分之一的妖族血統，受重傷的時候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九封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姜冉再次去抓九封的手，希望能減輕他的痛苦。

“九討厭自己妖族的血統，很少對人講起。”

姜冉蹙眉，為什麼？為什麼連我也不告訴。恍惚的想起來，是他一直纏著九封的，他們的關係全部來自自己的糾纏。那麼九封不告訴自己是應該的。想到這個道理，姜冉心口悶悶的，手不由的鬆了鬆，卻被九封狠狠的抓緊，指甲掐進姜冉的肉裡。姜冉痛的蹙眉，卻再次握緊了他的手。

譚妙言焦急思考的走來走去：“這樣不是辦法啊，要找個醫術高明的大夫。”

“醫術高明的大夫？！”這句話提醒了十三。

譚妙言看他：“怎麼？你知道有誰醫術很高嗎？”

“久紅大人。”

譚千無翻個白眼。

“說什麼鬼話，現在他被嫌疑刺殺你們樓主。這個樣子回去，連逃跑和辯解都不能。你能保證你們樓主不會直接把他給先斬後奏了嗎？”

“不，樓主不會在沒查清事情的情況下亂殺人的。”

“我說……”

“好！”還想說話的人被姜冉的一個字壓回去，姜冉堅定的雙眼看向十三：“不管什麼理由，都要先試試。”

“嗯。”譚妙言也很同意姜冉的話，譚千無也只能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