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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是遞交拒絕申請的事，祝曜淵約他出去，他很快答應下來，挑了個不是很忙的日子。

他問：「這天可以嗎？」

這邊祝曜淵查了查那天滿滿當當的行程，沉默了片刻，道：「可以。」

然後等掛了電話，又叫進來程秘書，把那天的所有行程都推掉了。

程秘書滿頭問號地進來，滿頭問號地出去，拿著一摞的檔案，心裡都是疲憊。

眨眼到了約定的日子，鍾文冉起了個大早，罕見的沒去工作，在家起草好了拒絕申請書，確定沒有任何紕漏後，收拾好就去赴約了。

他沒怎麼和人單獨出去過，出於種禮貌，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半小時。

可等他到了地方，發現祝曜淵早就已經等在了那裡，店是隨便找的一家甜品屋，屋子裡飄蕩著奶油的味道。

鍾文冉背了個黑色雙肩包，一如既往的白襯衫，鉛筆褲，由於常年泡在實驗室，面板白到近乎透明，整個人看起來有種不同於年齡的稚嫩。

他往祝曜淵面前一站，祝曜淵覺得心臟都因為他而驟升了幾下。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諾大家

第6章

坐下以後，鍾文冉有些侷促。

來之前他吃了藥，也注射了抑制劑，加上甜品屋裡的味道可以掩蓋住部分亂七八糟的資訊素，應該可以堅持挺長時間。

祝曜淵為他點了甜點和飲料，自己喝的是水。

鍾文冉把包放在腿上，從裡面拿出來個資料夾：「祝先生，我想我們今天的目的應該是一樣的，那就不必廢話了。」

祝曜淵聞言挑眉，不慌不忙反問：「哦？什麼目的？我可能不太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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