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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他的話，出於對孫信的信任，始終沒能琢磨明白的方言欽忍不住將自己心底的疑問都告訴了他。

最後，他問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結果聽見這話，孫信反而更驚奇了。

他眨了眨眼，不可置通道：「你還不知道？」

方言欽：「……」

他遲疑道：「我該知道什麼？」

一想到這幾年方言欽天天一下值就直奔實驗室的事情，孫信明白了。

——他都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著做實驗了，哪能知道這些呢。

真是成也勤奮，『敗』也勤奮啊！

想到這裡，孫信當即解釋開了。

只見他突然抬起頭四五度仰望天空，嘆聲說道：「你是不知道仙界現在的情況啊……」

方言欽當即聚起精神來。

然後就聽見孫信說道：「仙界現在可是十個男人四個gay，十個女人八個腐女（畢竟這是耽美文），而gay圈現在的情況，硬是要用成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無1無靠，四處飄0啊……」

無依無靠，遍地飄零？

這是什麼形容詞？

等等，gay圈？所以是哪個yi，哪個lg！

方言欽：「……」

孫信：「再加上天宮現在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所以十年八年的都不一定有新人飛升，這也就導致在你之前，天宮gay圈已經一千多年沒有傳出過喜訊了。」

「因為這，牛郎織女原本都已經刑滿釋放了，因為擔心惹得那些孤苦0仃的小受們不滿，除了七夕這一天，他們平時都只敢偷偷摸摸的見面。」

方言欽：「…………」

孫信：「後來，地府那邊突然傳出來了一個訊息，說是他們那兒的一個賞善司的司丞，去小世界度假的時候，勾搭回來了一個頂級老攻……後面的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

方言欽：「………………」

所以才不是他當時老不休，對戚溫景見色起意。

明明戚溫景饞他身子在先。

他也終於知道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了——就是他剛剛飛升的時候，在曹吏司門口聽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

所以他們當時應該就是在討論這件事情了！

說到這裡，孫信忍不住拍了拍方言欽的肩膀：「不過這幾百年來，跟風去小世界找物件的仙人不知道有多少，你和戚道君是唯一成功的一對，也就是說你現在可是天宮gay圈兒婿這塊千里荒地上的一根獨苗苗啊……」

所以在明知道這會兒大半個天宮的仙人都是方言欽的「老丈人、丈母孃」的情況下，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來找方言欽的麻煩。

方言欽：「……………………」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不是一本蟲族文吧？

說著說著，孫信就笑了，因為他大概猜到了方言欽的擔心了，他說：「而且你忘了，這裡不是那些秩序混亂的小世界了，這裡可是天宮，我們這些以功德晉身的官員就不用說了，都是善人出身，品德肯定都不差的。」

「至於其他的官員，既然能成仙，品行自然也都差不到哪兒去，所以自然不會有人無緣無故地找你的麻煩……」更何況現在的情況充其量只能算是那些司丞、神官甚至是道君在和你的商業競爭中落敗了而已，他們就算想找你的麻煩也師出無名啊，但是你也不能太過高興，因為我聽說他們現在也已經在組織研究人員，準備研發出比你研發出來的那些機器和仙藥更厲害的東西了。

只是話說到一半，孫信突然就卡住了。

因為他想起來一件事情，那就是方言欽之所以能飛升，就是因為膳部司的前任佐令中飽私囊，給他騰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