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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娘往子諾懷裡鑽了鑽:「沒有,只是有些不捨得你。」
子諾笑了一下:「我午後早些回來陪你好不好?」梨娘依舊不放手:「讓我再看一會兒。」說著,抬起頭認認真真地看著子諾,子諾扭捏起來:「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
梨娘又靠進子諾懷裡:「我好想你。」子諾有些疑惑:「我不是每天都回來的嗎?」梨娘咬了咬牙:「你回來都那麼晚了,吃了晚膳就洗洗睡了,就跟沒見著差不多。」
子諾皺起了眉:「胡說,我昨天還親了你,怎麼能跟沒見著差不多。」
梨娘氣得不行,推了推她:「那你走吧,趕緊走吧,等我睡著再回來算了!」子諾瞧出她生氣,哪裡敢走,抱住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我就是……」
「你就是什麼?」梨娘追問她,子諾說不出來,癟了癟嘴:「我今日會早些回來的,有好幾日沒教你寫字了,是我不對。」
梨娘忍住想踢人的衝動:「你這個木頭腦袋!」子諾想不明白便出門了,其實忙了幾日也差不多忙完了,接下來倒是可以好好陪梨娘玩一玩了,只是如今梨娘突然又生氣了,她搞不清楚,決心還是問一問喜鵲。
「喜鵲,你覺得我是木頭腦袋嗎?」子諾想著,應該是女子最懂女子,而自己這個女扮男裝的,或許還是要差上一些。
喜鵲也不明白自家少爺為何會這般問:「少爺聰慧過人,怎會是木頭腦袋?」
子諾十分認同,點點頭:「為何少夫人總罵我木頭腦袋?」
喜鵲稍稍明白過來:「是不是少爺做了什麼事不合少夫人心意?」子諾仔細想了一遍:「也沒做什麼事啊。」
喜鵲倒是很聰明:「少爺,這不是什麼大事,或許少夫人只是鬧些小脾氣,這都是你們之間的閨房之樂,您不如直接去問少夫人更合適些,逗她開心,便不會再說你了。」
子諾聽了,連連點頭:「你說得在理,她那心思一天一個模樣的,旁人怎能瞭解,還是親自問她最好。」
子諾去書房,發現梨娘並不在裡頭,又跑回臥室,梨娘興趣懨懨地靠在一旁,看著窗外的景緻。子諾走了過去:「你想練字嗎?」梨娘原本聽見聲音心下一喜,聽她發問,笑意立馬淡了去:「不練了。」這人還正兒八經當起教書先生來了。
子諾鬆了口氣:「那也好,我正想去郊外玩玩,怕你要練字,那我們不如一起去玩吧。」兩人說走就走,轉眼就坐著馬車到了郊外:「這裡還有一座寺廟,聽說靈驗得很,不如我們去看看。」
子諾帶著梨娘爬到半山腰,終於來到寺廟門前。兩人走進寺廟,先是祭拜了一番,又一起走到後頭轉悠。往裡走幾步,還有個算卦的攤,一位大師坐在那兒,卻像個市井之人,是故也無人上前詢問。
梨娘過去坐下,子諾也跟了過去。那人見到有客人,趕緊笑臉相迎:「看兩位天庭飽滿,是有福之人啊!」梨娘笑了笑:「那大師再幫我們看看,我們能平平安安一輩子嗎?」
那大師大手一揮:「豈止是平平安安,兩位是富貴之相,生活不愁啊!兩位看著夫妻不小,子孫繞膝,大可放心啊!」
子諾一聽,子孫繞膝?這怕不是個騙子吧,偏梨娘樂意聽他這般說,推了推子諾:「快掏錢啊。」子諾只好乖乖地掏了一點碎銀子放在桌上,梨娘見她這般大手腳又有些不捨,但到底已經付出去的銀子,也不好再要回來,就要起身離開。
那大師又趕緊拉住二人:「兩位有緣人別走啊,我看兩位與我實在有緣,這樣,我這裡有一瓶仙藥,保準你們吃了能心想事成,只需十兩銀子,如何?」
梨娘正想拉著子諾走,誰知子諾很快就掏了錢,將那瓶丹藥買了下來:「那就借大師吉言了。」梨娘沒有說話,拉著子諾走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