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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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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光榮!李先生在昆明被暗殺,是李先生留給昆明的光榮!也是昆明人的光榮!”他最後莊嚴宣佈:“我們不怕死,我們有犧牲的精神,我們隨時像李先生一樣,前腳跨出大門,後腳就不準備再跨進大門!”當時,聞一多已經明知自己是國民黨特務的暗殺黑名單上繼李公僕之後的第二號人物,又親眼看見特務就在會場上的人群之中,但他竟然一再用強烈的挑戰口氣向特務主動進擊。他說:“這裡有沒有特務?你站出來!是好漢的站出來!”演講中多次使用“你”和“你們”這樣的第二人稱來直接呼喚“特務”和“反動派”,講演中對李公僕之死的悲痛只佔很少部分,而大部分是對“敵人”的斥罵和極端蔑視,對自己力量和勇氣的顯示和自豪。這個講演所可能導致的危險後果,在理智上是不難推測的,而聞一多又並非是缺乏這樣的理智的人。所以,聞一多在進行這場講演時以及講演結束後,關於死亡的種種意識活動,一定是他頭腦中的一個佔據核心地位的興奮點。《最後一次的講演》的結尾幾句話,給人以極大的心靈震撼,其奧秘或許就是從中已經可以感覺到聞一多對即將到來的死亡的預感。這種預感不是充滿著恐怖,而是懷著相當的興奮,懷著一種宗教獻身般的激動。就在這種激動的興奮狀態中,響起了衝鋒槍的掃射聲。聞一多的被殘酷殺害,對於中國的民主運動,當然是一件令人悲憤的暴行。但對於聞一多本人來講,可不可以說,這正是他潛意識中最理想的結束生命的方式,他的生命,在衝鋒槍子彈橫飛的一剎那,奏出了激昂的最強音。 聞一多在《奇蹟》中寫道: …… 既然當初許下心願,也不知道是在多少輪迴以前——我等,我不抱怨,只靜候著一個奇蹟的來臨。總不能沒有那一天讓雷來劈我,火山來燒,全地獄翻起來撲我,……害怕嗎?你放心,反正罡風吹不熄靈魂的燈,願這蛻殼化成灰燼,不礙事,因為那,那便是我的一剎那一剎那的永恆——一陣異香,最神秘的肅靜,(日,月,一切星球的旋動早被喝住,時間也止步了)最渾圓的和平…… 這奇蹟,不就是對於死亡的讚美詩嗎?聞一多出版了《死水》之後,以板凳甘坐十年冷的功夫潛心學術研究,實際上,他是在靜候著那個奇蹟,靜候著那個雷劈火燒的一剎那。他所說的“蛻殼”,“異香”,“渾圓”,都是意指“涅槃”的境界。這個境界終於在有關中國前途和命運的最尖銳的搏戰中來臨了,聞一多縱身投入,完成了這一奇蹟。 學術界一般將聞一多的一生劃分為詩人、學者、戰士幾個階段,然後說他的思想在幾個階段經歷了不同的發展過程。而經過我們較為細緻地探討了聞一多的死亡意識,則似乎可以進一步得出這樣的結論,聞一多的一生是非常完整的,統一的。詩人,學者,戰士,不過是他外在的活動形式,而實際上終其一生,聞一多都是個“詩人”,是個把生命當作詩、用生命來寫詩的詩人。他作為新月派格律詩的盟主,對詩歌藝術形式美的高度追求,對詩歌語言的精雕細刻,都基源於他對生命美、對死亡美的高度追求。他的藝術觀和生命觀,在理想人格和英雄主義的合力中達到了統一。所以,詩人,學者,戰士,並不是一個單線發展的歷時性鏈條,而是始終互相修飾限制,互相滲透輝映的一組共時性的本體意義的概念。以毀滅為代價達到美麗的完成,使聞一多的藝術實踐和生命實踐有機地融入了20世紀的中國藝術史和中國革命史,因為20世紀的中國,正是以無數“美麗的毀滅”為代價,煥發出她鳳凰蹈火般的奇異的光輝。 (發表於聞一多誕辰100週年國際研討會,被多家學術和新聞媒體轉載)&nbsp&nbsp&nbsp&nbsp

“五四”的“春江花月夜”

——朱自清《匆匆》講稿 同學們好! 今天我和大家一起來賞析一篇朱自清的散文《匆匆》。 首先,我向大家介紹一下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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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的日子絕世猛龍當宅男遇上修真界痴心王爺悍王妃帝君,過來讓我勾搭一下纏綿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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