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丟失的光芒(第2/2 頁)

他做出什麼令他無比後悔的事情。

不好的預感應驗了，見被一群奧包圍了，扎拉布星人也沒有了生的慾望，他為了這次的襲擊準備了好久，已經破產了，早已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思想準備。

反正他是受不了一股氣，能夠噁心一下賽文，他也賺了，他摸出異次元炸＞彈，得瑟地炫耀了一下，然後在他們驚恐中，慢慢地按下了按鈕，“懺悔去吧，奧特賽文。”

這是賽文最後聽到的話，隨後爆炸轟鳴，眼前一片火光，四散地碎片打在了他的身體上，賽文彷彿感覺不到疼痛般，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哀嚎，牙呲欲裂地想要衝進爆炸中去。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啊。

奧特兄弟們來不及悲傷，急忙攔住他，看到他手心掐出來的光粒子，緩緩流淌下來，傑克慌忙將不知道何時開始哭鬧的孩子遞給哥哥，“哥哥，想想賽羅，你還有賽羅，如果你出事了，賽羅怎麼辦。”語無倫次地安慰著眼前彷彿失去生機的軀殼。

原來是賽亞啊，賽文空洞地註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脫力般緩緩滑落，他的女兒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宇宙，就永遠地離開了他，都是因為他，安露是因為他，賽亞也是因為他，還有賽羅，他差點也失去了他。

賽文低下頭，像是捉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將頭深深地埋在賽羅身上，眼角的光粒子流淌下來。

賽羅哭泣不止，好像知道了什麼，上氣不接下氣，怎麼哄都哄不住。

賽文溫柔哄著賽羅，周遭的一切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正是他這個樣子，奧特兄弟們擔憂不已。

哭聲緩緩平息，在沉寂中，賽文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將孩子遞還給傑克，以不應該有的冷淡語氣道，“將這個孩子送去孤兒院吧，就說。”頓了頓，艱難地說出口“這個孩子的父母已經犧牲了。”最後幾個字賽文彷彿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

“怎麼可能嗎，哥哥，你。”泰羅一陣驚呼，嘴唇微微顫抖，剛要質問，就被奧特之父攔住了，“你決定了嗎？”

“是的，只有這樣，才能保護好賽羅，我們不能保證今天的事情以後還會發生，只有這樣，身為孤兒的賽羅，才能好好地活下來。”

不捨嗎？肯定有的，但為了他僅剩的孩子，他只能這麼做，或許等他以後成年了，足夠強大了，他才會和他相認呢。

他是個不稱職者的父親和丈夫。

死寂的眼神最後看了眼賽羅，狠了狠心腸，將賽羅遞給了傑克，“拜託了。”

傑克接過孩子，欲要張嘴，最後還是不再言語，轉身而去，低聲嘆息，他感覺的到，哥哥的心已經死去了。

事後，奧特之父給賽文放了個假，但他拒絕了，接取了一大堆任務後離開了光之國。

“這樣好嗎？”奧特之母從奧特之父身後邁步走來，擔憂地看著賽文離去的背影。

“時間是治癒一切的良藥，這個需要靠他自己走出來。”奧特之父抱著雙臂，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良久之後，寂靜重新填滿了這個空間，奧特之母預要轉身離開，聽到身旁傳來肅殺的聲音，“看樣子，光之國的名頭還不夠響亮，是個雜碎都敢來踩一腳，真當我光之國無人嗎。”

光之國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什麼東西似乎是變了，但似乎是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