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第2/3 頁)
叔叔給得起。”
成大勇表情疑慮:“你還是先說說看。”
“掛在您家裡那副《夏松,那幅畫是我父親親手所畫,後來轉贈給您,我給成澤送東西的時候去過你家,看見它掛在你家的客廳,很不順眼,所以我想,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
“就這個?”
“對。”
“一幅畫?”
“在您眼裡是一幅畫,在我眼裡,是我爸對您的信任,既然不值得,收回的好。”
成大勇垂目,眼裡彷彿蒙上了一層灰色。
蔣暮端著高腳杯站在宴會廳一個稍暗的角落。她距離所有人都很遠,卻能清楚地看到每一個人的表情。
舞池中央,段然正跟成澤舞得盡興。
蔣暮一眼就看到他。
像是察覺到她的視線,段然也看過來。
剎那間,四目相對。
距離上一次他們這樣看著對方,過去了整整五年。
蔣暮無法想象,被割斷了五年的目光在段然越發英氣的臉上該有多麼熾熱。
除此之外,她還恨得牙癢。
一首曲子結束後,段然放開了成澤的手,朝蔣暮走過來。
他步子很慢,稍顯沉重。過於刺眼的燈光下,反而有點看不清他的臉。
蔣暮看著他越來越近,不禁用指尖一下下敲打著紅酒杯,就像一遍遍地在心裡仔細勾勒。周圍的一切聲音逐漸消弭,唯有眼前這張臉,冷硬中帶著幾分熱度的年輕輪廓,才愈顯得清晰可辨。
蔣暮嘴唇動了下,罵了一句:“狼崽子。”
他低頭笑了,像是欣然接受。
蔣暮微微抬頭,火熱的目光牢牢地附在他臉上,似笑非笑:“五年了,你倒是再跑啊。”
段然臉上堆滿笑意,誠懇地說:“跑不動了,不然回國幹嘛?不怕翅膀被你撅斷?”
蔣暮心裡正怒,聽他這麼說,哧的一聲笑了:“就你貧。”
孝然跟成大勇聊完,倆人達成一致,她覺得沒必要再待下去了,於是準備回去。
耳側有議論的聲音低低傳來。
“看見了嗎?那是蔣暮,黑白兩道都有人脈,真正的腕兒。”
“一個女人能撐起什麼場面,還不是靠男人。”
“人家是靠自己,聽說她家裡也有些背景。”
“我看她年紀也不小了,不會還沒結婚吧?她跟那男的什麼關係?膩膩歪歪的。”
“不知道,不過倒挺般配。‘”
“你瞎了,女的明顯比男的大。“
“你才瞎了。”
“……”
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小,隨著孝然走出宴會廳,漸漸地消失在身後。
孝然從大廈走出來,長長地鬆了口氣。
她向來不善於應對這種場面,這種觥籌交錯的氛圍讓她感到無比尷尬,侷促。從前都是父親打點好一切,現在開始,她要自己為自己而戰了。
外面有點冷,一陣陣的涼風攜著塵土撲面而來,直往她脖子裡鑽。
她裹緊了大衣,又把大衣的帽子戴上。
“這就走了?”
孝然聞聲回頭,發現成澤也跟了出來。她穿著晚禮服,連外套都沒披,沉著臉,不大高興的樣子。
“你剛剛跟我爸說了什麼?”
孝然看著她,不說話。
“他說讓我以後離你遠點,還讓我辭掉你。”
孝然仍不做聲,半天“哦”了一聲。
“到底說了什麼?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真像他說的,你沒安好心?”
孝然看著成澤的表情,大概猜到成大勇跟她說了什麼。
成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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