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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明輕笑，“是的。”

老乞丐眼角抽了抽，“哦！那是什麼原因呢？你不要隨便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來唬我！我可不是你這種小孩！”

雲明聽他暗中諷刺，也沒有生氣，笑道：“其實，故事中所有的東西，包括夢，現實都是假的！而故事外，所有的一切也未必是真的。但，我要這朵花是真的，它！便是真的！”

老乞丐踉蹌的退後幾步，有些顫抖的道：“你是說……”

雲明一笑，把曲兒一抹青絲別到耳後，輕抿著削薄的嘴唇道：“自己認為是真的才是真！沒有人能決定一切！若是假，我便把它變成真！若是無，我讓它變成有！天下萬物，皆為虛假，因為我是真，所以天下萬物就是真！”

老乞丐倒退幾步，眼中一明，心中疑惑頓時隨風飄散，口中喃喃道：“天下萬物皆為假，因為我是真，所以天下萬物就是真……”

雲明把頭伸到曲兒脖子邊，輕輕一動，在曲兒耳垂一咬，柔聲道：“你就是我的真！如果世界沒有你，便是假的！”

曲兒身子一顫，一抹紅雲從白嫩的脖子燒起，映紅了整個精緻美麗的臉龐。

老乞丐沒有看見兩人的柔情蜜意，整個人還回蕩在那隻話上。

雲明見曲兒己經羞的不行，也不再調戲她，轉過頭，有些低沉的道：“每個人都願意沉溺在自己的夢中，不願回到現實。但，假的就是假。而我也喜歡夢，但我更願意把夢破碎，讓現實成為……夢！”

老乞丐終於回過神過，晃晃悠悠的坐下，沉默了片刻，才舉起手道：“受教了！老朽幾十年了，方才聽到這種言論，心裡豁然開朗了！”

雲明一笑，也坐了下來，半摟著曲兒。

……

乞丐小心翼翼的看著雲明，小聲道：“你醒了？”

“啊？”雲明看著乞丐。

乞丐沒有說話，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曲兒己經從剛才的沉迷害羞恢復過來了，但再也不敢去看雲明瞭，低垂著小腦袋。

但她卻沒看到雲明臉上一瞬間的表情…就像…白天見到鬼一樣，或者，吃了塊狗屎……

天呢！是什麼東西控制了我啊！楚江月！是不是你這個混球啊！我居然……居然光明正大的……調戲曲兒…還說那麼瘋狂的話！楚江月，給我滾出來啊！我要殺了你！賤人！賤人！

雲明真的很尷尬，特別是那種感覺退下後。剛才在被乞丐的問題弄得瘋狂時，心裡居然有個討厭！特討厭的聲音在吼叫，廢物！回應他！回應他！這種問題算個屁！還想了十幾年，真廢！雲明，起來，你記住你是誰，站起來，弄死他！弄死他！

然後，雲明就像掌控了核武器的囂張恐怖分子，整個人都以為天下入吾手矣！腦海中就冒出一大堆真假話題，然後雲明就口噴橫沫的說了一大堆，還公明正大的調戲身邊的小女友。

……

乞丐沒有再提那個問題，看著兩人道：“現在，我跟你們說怎麼樣逃離秦仙舞的纖手…魔爪！”

兩人眼睛一亮，都打起精神來。

乞丐繼續道：“你們接下來繼續跟著秦仙舞…”

“啊？”兩人有些不解。

乞丐揮揮手，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秦仙舞己經是頂尖高手了。我也打不過，所以要用智！”

“用智？怎麼用？”雲明看著乞丐。

乞丐嘴一撇，“我己經安排好了，你們繼續跟著秦仙舞就行。會有人救你們的！”當然，肯定會受些磨難的，乞丐心裡偷笑。

“路上有人營救？”

乞丐拍拍油膩髒汙的雙手，伸進胸口中，然後抽出一本更加髒亂的小冊。

掉給雲明，然後雲明就鬱悶的看著小冊落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