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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愣愣的看著，而後聽見實驗室的門也被關上了。

——他的自由也已被剝奪。

鍾文冉被關了有三天，實驗室有扇頂窗可以讓他分辨日夜，白天時會有人來給他和oga送飯，一日三餐頓頓不少，晚上實驗室裡有張彈簧小床可以讓他小憩。

他的手機被人摸走了，沒了聯絡外界的工具，倒是試驗臺上有臺錄入資料的電腦可以聯網，不過他試過，同樣也被人控制著。

籠子裡的oga安靜的詭異，鍾文冉試圖和他們交流，卻發現他們很害怕他，只要他一說話，就往籠子角落裡縮。

楊嘉則直勾勾地盯著他，幾次帶著他往某個方向看。

次數多了，鍾文冉發現了不對，在他裝作不經意的打量下，發現那裡有個攝像頭。

緊接著實驗室的門被敲響，他過去開，敲門的人將開著音的手機遞給他。

鍾文冉疑惑地放在耳朵上，只聽袁百川的聲音傳過來，是那麼閒適、慢條斯理：「鍾教授，看來你絲毫不心疼你的家人吶，要不這樣……」

「你一天不完成實驗，我就讓你父母和妹妹餓一天，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鴨，昨天沾床後就一覺睡過去了，今天我將功補過，寫了三千！（辣雞作者線上卑微）

還有，回憶殺下章就結束啦。

and……這幾天的評論好像個噩夢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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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鍾文冉在實驗室裡, 度過了他以為此生最難熬的一段時間。

他沒日沒夜的做實驗, 專案尚不成熟，很多地方稍有不慎就能出人命，但事已至此, 他只能盡力把實驗完善好，保住他手上這數條人命。

他不能出差錯, 他誰都輸不起。

好在在他動手的第二天，袁百川又打來電話說：「我也不是那種老頑固, 研究辛苦，鍾教授多保重身體，鍾教授的家人現在已被安置妥當, 一切都安好, 不過……」

鍾文冉知道他想說什麼，知道那未盡之語當中藏了多少危機，他說：「我知道, 多謝元帥……高抬貴手。」

打一棍子再給顆甜棗,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種逼迫人的手段？偏偏他只能受著。

掛了電話後，鍾文冉背靠門，與籠子裡的oga對視, 一瞬間直想就此昏死過去，也好過這漫長且看不到邊際的折磨。

事情轉機發生在半個月後，鍾文冉忽然主動給袁百川通了電話。

「我已經研究出來oga性別轉換beta的方法了，和之前的那些不太一樣，這次只需要一個oga就能獨立完成。」

袁百川的語氣卻很奇怪：「oga性轉beta？那別的呢？」

鍾文冉疑惑道：「什麼？」

「我問你, 」袁百川語氣陰沉，「oga性別轉換成alpha呢？beta變成oga呢？為什麼偏偏是oga變成這沒用的beta！」

鍾文冉想告訴他，每條生命都有存在的價值，縱然beta數量繁多，他們也在為這個社會做貢獻，為他這個元帥做事情，並不是沒有用。

可是軟肋在人手上，他嚥下徹骨的厭惡，掐住手心，保持平靜：「我以為您知道的，目前帝國性轉手術中，只有oga變成beta，餘下一切都是未開發、未知的領域。」

袁百川隱隱暴躁：「那就去研究！」

鍾文冉這次很乾脆：「抱歉，這個就算您真的將我全家殺了，我也是做不到的。」

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