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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無心’只是踏入真正修煉之路的第一步而已，聽清楚了沒！而且，雷電般的迅速……”長壽話還沒說完，在眨眼之間，柳風就發現肩膀上的長壽不見了，下一瞬間就看到冰靈湖的上空懸浮著一個小黑點，兩條雪白細長的鬍子隨風而動，一個微微翹起的迷你屁股正對著柳風。

“了不起，長壽爺爺，你是什麼時候跑到冰靈湖上空去的啊，我的眼睛都不管用了！你竟然能懸浮在半空中，好酷哦！是不是還可以飛啊！”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飛，柳風就興奮起來了。

“別興奮過頭，喂，你噁心不噁心啊，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哪有……”柳風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脖子粘粘的，伸手一摸，天啊，還真是做起白日夢，流起口水來了！等等，連自己也沒感覺到，長壽背對著自己，又怎麼會知道自己流口水了呢！“長壽爺爺，你怎麼知道的？不會烏龜精背後都長眼睛了吧？”

“是龍龜，不是烏龜！”長壽怒道，“其實，你們所說的眼見為實，從根本上講是錯誤的！眼睛是最會欺騙你的。你現在還只會用眼睛看事物，所以剛才我的動作你就沒看見。我不是用眼睛看，而是憑藉注意力和空氣間的微弱流動感覺到的，這對成為一個超級高手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長壽爺爺原來那麼了不起啊。”柳風由衷的讚歎道。

“那是當然。”長壽驕傲得找不著邊了。

“那麼，雪武被殺的時候，長壽爺爺在哪裡呢，如果有長壽爺爺幫助的話，雪武應該不會被殺吧？”

“這個……那個……”長壽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臉也忽然漲得通紅。

“我明白了，怕死是烏龜的天性是不是，怪不得烏龜都那麼長命呢！”看著長壽吃鱉的樣子，柳風心裡偷笑不已，然後忽然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是龍龜，不是烏龜！你聽清楚了！”長壽快要被柳風氣死了，“我那時候根本就動不了了，已經處於沉眠狀態，不然怎麼會讓那混小子死去呢。我怕死，我要是怕死的話會跟著他去攪那淌渾水，我在妖界逍遙自在的不好要跟著他逃到人界來，我犯賤啊！”

“沉眠，是不是就是冬眠啊？”

“……”長壽算是徹底瞭解到柳風的無知了，“你以為說穿越兩界就穿越兩界的啊，要是那樣的話，人界不早成了妖怪的天堂啊，想當年是最強的九大妖怪合力才開啟了通往妖界之門，我雖然活了三百萬年，但是跟當年那些前輩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你當突破界元空間容易？？？我們是在幾個死黨合力再加上消耗了我上萬年的修為才跑到人界來的，雪武那小子也消耗了不少元氣，不然哪會那麼容易就掛的！”

“長壽爺爺，您似乎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啊。”柳風小聲提醒道。

“突破界元空間的時候消耗了太多的妖力，然後，來到人界後我忽然進入發春期，沒辦法，只好自我封閉起來了。”

“發春？”柳風實在是搞不懂發春跟打架有什麼關係。

長壽已經習慣柳風的無知了，解釋道：“由動物修煉而成的妖怪有三個時期是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那就是結丹期、化形期和發春期，結丹期是變妖怪的基礎，沒有內丹，就不能繼續下面的修煉，內丹也是一隻妖怪的本源所在。化行期是妖怪可以幻化成人類樣子的時期，結成內丹後大概修煉五百年左右就能化做人行了。至於發春期，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這三個時期中，又以發春期最為脆弱，我那時候剛剛消耗了大量的妖力，又碰上發春期，我敢出去幫忙嗎？我要是出去幫忙了，那真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解釋完，長壽的臉都快要滴出血來了，不信，你試著對別人說你在發春看看！

柳風盯著長壽看了好久，又回想了一下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