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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了吧，想想別的辦法。&rdo;這次希爾說話了。

一輛旅遊車停靠到了汽車站，突然之間咖啡廳裡就擠滿了人，每個人都在忙著找座位、找選單或者洗手間。在這亂糟糟的時候，烏爾溫跳了起來：

&ldo;我受夠了，我不知道我在這兒還能幹什麼，我必須要走了。&rdo;

瘋子拽住烏爾溫的胳膊。&ldo;坐下!&rdo;他吼道，一把將烏爾溫推回座位。

烏爾溫陷人了沉默。瘋子從桌子上探過身子，瞪視著瓦爾克和希爾。&ldo;如果我們不能完成交易，我就把那幅畫吃下去，再把它拉出來，然後把那堆屎送給文化部部長。&rdo;

約翰森也想出一個計劃，但是與其他計劃一樣糟糕。最後，瓦爾克打破了僵局。

&ldo;我們何不這麼做呢?&rdo;瓦爾克說，&ldo;我和你們倆開車回酒店，&rdo;他指了指約翰森和瘋子，&ldo;克里斯和你一起去，&rdo;瓦爾克的視線移到希爾和烏爾溫的身上，&ldo;你們好好看看那幅畫。如果一切順利，克里斯會給我打電話，我就會把錢給你們。隨後克里斯會帶著那幅畫，搭乘計程車趕回來。&rdo;

這是一個簡單的計劃，卻行之有效。約翰森和瘋子表示贊同，他們知道瓦爾克是管錢的，不管他去哪兒，他倆都樂意跟著。可憐的烏爾溫也喜歡這個主意，因為這能夠讓他擺脫約翰森和瘋子;希爾對任何計劃都持歡迎態度，只要那個計劃能夠讓他見到《吶喊》。

瓦爾克要獨自面對兩個大塊頭的危險的傢伙，但是他會回到與約翰&iddot;巴特勒及其所在的行動指揮部臨近的地方。此外，如果能帶走約翰森和瘋子，瓦爾克就成功地把他們倆與那幅繪畫分開，如果希爾找不到畫，或者交給他的是贗品……算了吧，這個計劃考慮不到那些。

儘管有一定風險，希爾還是很喜歡這項計劃。首先，這個計劃能夠讓他離開這個見鬼的餐廳，此外，席德是個體積龐大的厲害傢伙，他能照顧好自己。

終於達成了最終協議，五個人起身前往停車場。瘋子邁開大步走在最前面，與其他人拉開了幾米的距離，好像這裡他說了算。這個傲慢的混蛋犯了個很低階的錯誤，希爾當即利用這次機會，和瓦爾克故意走在後面，藉機簡單地交談了幾句。瓦爾克壓低嗓音，並且利用高速公路上車輛往來的轟鳴聲，把自己說話的聲音完全掩蓋住了。

&ldo;儘早與巴特勒聯絡，告訴他所發生的一切。&rdo;瓦爾克低聲說道。

&ldo;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會這麼做。&rdo;

五個人分成兩撥，分頭坐進兩輛車。瓦爾克、約翰森以及瘋子上了希爾租來的汽車，啟程向北，返回奧斯陸;希爾和烏爾溫坐進烏爾溫的賓士運動轎車，開始向南進發。至於烏爾溫要把自己帶到哪裡，查理&iddot;希爾並不知道。

追蹤就快結束了，查理&iddot;希爾暗想，馬上就要找到《吶喊》的藏身之處了。但這目前還只是一個猜想，或者說是一種期望。希爾目前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他正在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孤立無援，而且很可能會又跳出一個壞蛋，拿著把霰彈槍頂在他脖子上。

36、&ldo;走下那些臺階&rdo;

1994年5月7日，中午

烏爾溫駕車出發了，他駕車的速度沒問題，可一路上都晃來晃去的。希爾自己就是個喜歡開飛車的人，但是一般情況下他非常討厭坐進別人駕駛的車裡，更何況這次開車的烏爾溫情緒抓狂，老是在行車道上拐來拐去，而且嘴裡嘮叨個不停。希爾忽然開始感到擔心，害怕在有機會看一眼《吶喊》之前，烏爾溫會